东西啊?”司马相如趴在地上仰头看着站着的门房,屈辱的不行,却是着急的为自己辩解着。
“你把我们家小姐的书房金贵的饰品都换成仿造品,也就你能入我小姐的书房,不是你把那些都想换了偷走是谁!司马相如,你还是一届文人,手脚却是这么不干净,我们小姐让你在崔家白吃白喝,还打赏了你那么多东西,你还有脸偷换家里的东西,还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门房喊的话有些大,路过的人都对司马相如指指点点,司马相如先是为自己辩解,后面却是想到他送杨得意的东西好像也被人换了,就高喊换东西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司马相如还机智的想到他几日未见的王吉,让崔玲玲去报官抓他。
“小姐看你和她相识一场,不想报官让你去蹲大狱,你就别在把事情推给别人了!赶紧离开我们这里,不然我们就把你丢出去!”门房没有管司马相如的话,不耐烦的赶司马相如走。
司马相如真怕门房把他丢出去,就拖着断腿爬走了,想先去治伤,却是因为去找杨得意去的急,而没有带任何东西而扶不起医药费,最后一直拖了几天,才遇到一个好心的赤脚大夫给他给他接了断腿,却是医术不行,给他的腿接不好的弄瘸了。
“玲玲小姐,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红珠拿着和司马相如送杨得意一样的包袱问崔玲玲,崔玲玲因为已经收拾完了司马相如,现在正在给夏夕颜写信,所以头也没有抬的让崔玲玲收起来带回去给夏夕颜。
“这些都是卓公的,自然都还给卓公!这司马相如花出去那几千贯,就当是让他落魄一生的钱了!想来卓公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了。”崔玲玲写完信,拿起来看了看,吹干墨迹和红珠说话。
“玲玲小姐这是那的话,家主当初给玲玲小姐的所有东西,都说了随玲玲小姐安排,完成这事后,剩下的也都归玲玲小姐。”红珠听崔玲玲要把东西都还给夏夕颜,就出言把夏夕颜之前的安排又说了遍,崔玲玲怔楞了下,再开口却还是要把夏夕颜当初让她带来长安的钱,全部还给夏夕颜。
“卓公已经对我有救命再造之恩,玲玲就是再不知感恩,也不能再收卓公这笔巨资。玲玲若不是还有心愿未了,怕是要回x县,为奴为婢的回报卓公!”崔玲玲让红珠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回x县给夏夕颜,红珠不肯,崔玲玲就对她说了这番话,红珠为难,崔玲玲却坚持,并在他们离开长安的当夜,只带了个小包袱悄然离开。
夏夕颜在征求好卓文君意见,给卓文君挑选好夫君,和对方家定好吉日嫁去之后没几天,就见到从长安归来的红珠等家奴。
“她没有跟着回来?”夏夕颜看他们带回的东西,没有见崔玲玲,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傻姑娘!”
“父,什么傻姑娘啊?”卓文君牵着卓骏走进来,笑着问夏夕颜,夏夕颜不想和她多说崔玲玲的事情,所以就说没什么,然后问她备嫁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为了锻炼卓文君和卓文姝两姐妹管家的能力,所以夏夕颜把卓文君出嫁要准备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他们姐妹来办,她只把给卓文君的嫁妆单拟好就不管了,而是把卓骏带身边,慢慢培养他以后继承卓家的家业。
“父,我和阿妹都安排好了,等下个月他来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