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这是长安已经传遍了的事情,从长安回来的人,哪一个不知道司马相如的这个丑闻,不,这已经不是司马相如一个人的丑事,而是丢了我们整个巴蜀的丑,他当初可是我们巴蜀有名的才子呢!”夏夕颜嘲讽司马相如的话,让卓文君完完全全不知道再说什么,而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发呆。
“怎么,你还舍不得这么卑劣没有根骨的男人?”夏夕颜见卓文君发楞,就直接叫醒她问话。
“女儿没有舍不得,只是觉得长司马相如不是这样的人!他毕竟也有他的骄傲,怎么怎么会去做一个女人的面首呢,这要人被人戳脊梁骨的啊!”卓文君改口没有再敢当着夏夕颜的面叫司马相如‘长卿’,这点让夏夕颜很满意,所以也就耐着性子跟卓文君多说了几句话。
“司马相如,之前算计你,算计我卓家,我就说过,他是一个没有根骨的男人,一个没有根骨的人,怎么会怕被人戳脊梁骨?还有,你忘记为了逼迫卓家,在卓家开酒店,他让你一个女子出卖色相的抛头露脸,他自己又做了什么?一介文人却是能放下脸面的穿着那丢丑的犊鼻裤去卖酒,这已经被人戳脊梁骨了,可是你看他介意过吗?司马相如这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夏夕颜的话让卓文君想到了司马相如当初和她在一起的事情,也越发的不能在自欺欺人司马相如的劣根性,而不自欺欺人,不笨的卓文君就马上梳理清楚当初司马相如和她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在想现在做一个富婆的面首,很是同意了夏夕颜对司马相如的评价,他的确是为了钱财,能把一个男子最基本的根骨也丢弃了。
“父,是女儿眼瞎了!”卓文君想通后,就没有再为司马相如争辩承认了她眼光的问题,夏夕颜满意的点头,所以等卓文君开口跟夏夕颜说,她不会再等司马相如,愿意听从夏夕颜安排的另嫁时,夏夕颜却是主动提出让她去长安亲自看看司马相如。
“父?你不是一直不想让我见司马相如,怎么”卓文君有些诧异的看着夏夕颜,不解夏夕颜的这个安排。
“你现在虽然死心,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司马相如对你的背叛,那么就可能怀疑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真实性,你选择亲自去看了,未来不论发生什么,你也不会对这件事心存怀疑!”
“父,女儿相信你说的事情,不用亲自去看了!”卓文君听出夏夕颜是怕她以后不相信夏夕颜今日和她说的事,所以马上开口说不用去,一年的相处,卓文君已经很是信服夏夕颜,她不认为夏夕颜会说假话来骗她。
“只有你亲自见证了司马相如的不堪,你才会完完全全的死心,和那司马相如断干净了。不再抱任何幻想的念着司马相如。”卓文君不想去,夏夕颜却是坚持让她去,一是让卓文君对司马相如的坚持完全破灭,二是她想看卓文君如何收拾司马相如。
夏夕颜可是记得那首不比凤求凰名气弱的《白头吟》,这首诗是司马相如有了权势后,准备踢开卓文君时另娶时,卓文君给司马相如写的诀别诗,这首诗虽然没有直接大骂司马相如是渣男,可还是把司马相如写的不敢另娶,乖乖回头就能看出,卓文君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女人,再被司马相如欺负和背弃了,真的会如一般的下堂妻一样,安安静静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