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卖酒赚钱养家,还居心叵测的在老丈人家对面开酒楼,有人家爱女之心去逼迫算计老丈人家的钱财。
司马相如因为夏夕颜放出来的两首童谣,在外做什么都被指指点点的嗤笑,之前故意脱去外衣只穿着犊鼻裤的司马相如只为让人看了更丢夏夕颜的脸,现在却是自打自己脸的把他大才子儒雅的名声丢尽了。
司马相如笨手笨脚的在酒楼门口洗着酒器,听着四周对他的指指点点的嗤笑声,羞愤的很想把手中的酒器砸了,却是觉得他这么做,更是坐实了他被戳中痛处的心思,所以只能忍住快速的洗完酒器,抬着回了酒楼,就躲进了酒楼内他和卓文君的房间不在好意思出来。
“长卿!”
早被各种说她不孝,不要脸的抛头露面赔笑卖酒的闲言碎语攻击的躲进房间的卓文君,见到司马相如也进来,就准备跟他寻求安慰,却是被烦躁恼怒的司马相如推开。
☆、第119章当垆卖酒的熊孩子5
司马相如烦躁的推开卓文君,让卓文君楞了下,不知一向对她温柔小意的司马相如为什么会这么简单粗暴的推开她。
然而司马相如却是没有管,而是自顾自的站起来去衣箱里取了一套衣服,换下了为了丢卓王孙丑而故意穿的犊鼻裤。
卓文君被司马相如推开,有些呆愣的傻傻的看着司马相如,以为他是因为外面的童谣而一时气闷才不想理她,心中虽然难过可还是觉得这只是司马相如一时的迁怒,毕竟今日那些童谣把司马相如唱的太过难听,司马相如不高兴是很正常的。
卓文君抱着这样的思维为司马相如的行为开解后,就默默坐一边等着司马相如来哄。
然而司马相如却是换好衣服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和卓文君交代要去做什么,直接拿着一个钱袋子寒着一张脸从酒楼后门离开了。
卓文君见司马相如冷着脸不管她伤心的离开,呆愣了下,然后扑床上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
卓文君不傻,反而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女子,一直和她‘恩爱’有加的司马相如对她突然变冷漠的甩脸离开,卓文君只要略一想就知道司马相如这么做的原因。
完全是把今日在外,他们夫妻二人一起算计她父亲丢丑不成功之外,反而是他们夫妻二人再外丢了很大的丑,他们一个背了不孝,一个背了吃软饭窝囊废等骂名。
司马相如作为一个士人,最是好面子,可是今日却是被打脸打有些狠,完全是里子面子都统统丢尽。
“又不是我叫你穿那丢人的犊鼻裤”卓文君有些委屈司马相如把今日受的气撒她身上的哭着,司马相如今天对她甩脸子撒气的行为,对于卓文君还真的是头一次受到的待遇。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如此对待她,不说卓王孙一直把她捧在手心,平时一句重话也没有,就算当初嫁去给诸侯皇孙做妻子,她嫁过去也一样因为卓王孙的地位,和卓王孙给她的嫁妆而被捧着,甚至后面丈夫病逝,卓王孙怕她在夫家受气也是当即就接回家过日子。
“父,也真是的,就这般狠心的不认我”卓文君虽然心伤司马相如给她的委屈,却也带了些对夏夕颜不认她还闹出这些事的抱怨,然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