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猛的转过头看着我。
“对不起,我有只狗,名字和你有点像,蛋妮和丹尼尔。”
用尽毕生所学的英语终于让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毫不在意,哈哈一笑,说“那条狗一定很可爱吧。”
对呀,特别可爱,也不知道蛋妮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好,有没有很想我。
房东太太叫伊冯,是个退休老教师,大概60岁左右,丈夫早逝,孩子们都在市里工作,一个人终究有些孤独,索性就把房子租了出来。
房子是复式二层洋楼,冯伊住一楼,我和丹尼尔住二楼,楼下是花园,种满了各色的花果蔬菜。我的房间是大女儿以前住的,大女儿叫ay,学设计的,现在在伦敦的一家有名的建筑公司上班。在墙上可以看见她画过各类的房屋,其中有我喜欢的。
大概是因为学建筑的吧,房间布置不像普通女孩那样有一颗浪漫的心,到处都是不规则的几何图形,书架是由各种倒三角或者正三角构成,颜色也是淡淡的冷色系。其实对于我一个学油画的妹子来说,还是比较喜欢暖色系,况且又是在异国他乡,这些颜色看起来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孤单,但整个房间充满了设计感,别致又高调。
为了欢迎我的到来,伊冯太太亲自下厨,准备了牛排,也考虑到了我是中国人,弄的全熟,还特地去超市买了中国产的老干妈。异国的第一顿饭,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可惜我的胃出现了强烈的抗议,第一夜便吐了。我的异国生活就这样不好不坏的开始了。
☆、少女的梦
我还没有正式去伦敦艺术大学上课,因为英语太渣了。以前和穆远齐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提醒我要好好学习英语,而我从不在意,总是说“有你就好了,你英语好就行了,我跟着你混。”没想到如今自己身在异乡无依无靠。
每天的生活就是白天上课,晚上没事就和daniel坐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通常一个简单的东西,我都要花很久的时间解释,英语是我们正常交流的最大阻碍。
他经常对我说,“chili,把英语学好啊。”像以前的穆远齐那样叮嘱我。有时会有点失神,呆呆的望着他,他也不害羞反过来盯着我,透过他幽深的眸子,看到了很多失去的东西。
“chili,你是不是在想谁?”
“没有啊,怎么可能,想家吧。”
“不是,你的眼神骗不了人的。”
我无言以对,只能低低的思索着。
在我离开以后,穆远齐曾经冲到寝室里找过我。按我的嘱托,没人告诉他我去了哪里。可他了也不放弃,整天整天的站在楼下。也许是以为室友们会把他的情况告诉我,然后心软,告诉他我的去处。
其实这一切是在我很多年后才知道。他也回家去找过我爸妈,妈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远齐,澄儿她离开有属于她自己的无法逾越的理由。也许这样的结果对你们彼此才是最好的,你别再找她了,算了吧。”
妈妈说,她从小看穆远齐长大,第一次见他站在门外低着抽泣了很久,蛋妮也一直在他脚边打转,发出呜呜的声音。
也许我重新打开国内的手机卡就能看到穆远齐发的各种消息,可是我不敢,怕看到过多内心的秘密,无法安稳的在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