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不见了。”徐沿带了哭腔,凌云就是一皱眉“进屋说”进了中军帐先到地图前,扯过徐沿“给我标注出来,在哪儿一代不见的。你们经历了什么?”
严泽礼的亲兵卫队对凌云敬若神明,当地的驻军和屯田军也不过是听过凌云的名字,并没有太当回事,见她用地图挺熟练的,几位有点瞧不上的参将才把狂妄的神情收敛些。
徐沿先介绍凌云给众将认识,论阶品她在严泽礼之上,论功勋放眼全国没人能比,这群小子勉强自己被个女人统领,心里各自憋屈。
凌云带来的人不多,也就两三百,除了卫队几十人,余下的都是当年得用的眼线和身怀绝艺的能人异士,他们由陈皮统领,加上当归黄芪白术统统的都调到了凉州前沿,这边吩咐探马抓紧去出事水域附近农家寻找,同时重金让渔夫打捞尸首,陈皮为人机警水性又好,让他领着人把那周围按照水的流向,还有当天的风向命蛙人寻找踪迹。
徐沿和严泽礼出生入死多年,严帅不在这些日子绷紧了弦盯着军中,见到凌云了心里的担子放下些,当晚又高烧不退,无奈只得把丈夫弄进来给他治病。乜云飞对徐沿有点印象,在云南的时候见过他,虽然严泽礼当年竟然敢对自己媳妇有心思,不过那小子识趣,拿的起放的下这一点乜云飞还算欣赏。孩子暂时由洛戟,白术和黄芪保护,小爷治完这徐沿就匆匆回了馆驿,恐怕家里几个孩子再打了起来。
凌云和徐沿详细询问了经过,他们领着卫队开了三艘船去查看水域情形,这片水域七八百里,沟岔甚多,一路也没发觉什么异常,几乎是突然之间船底被人凿穿,这群水匪诡计多端,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徐沿义愤填膺凌云也憋不住笑了“这不是两军交战,还擂鼓呐喊告诉人家我们开打了啊!兵不厌诈,你说你们这亏吃的冤不冤。”
“船一漏水我们就放小船,谁知道过来个渔船装了一船火雷,借着风势那船飞快,一通爆炸我们三艘船全完了,长这么大没吃过这样亏,没等打呢就被人炸成雷公了!”徐沿气的拍大腿,凌云只得安慰他“他们也不知道你们元帅亲自出来,估计当巡逻舰船把你们给炸了,放心泽礼命大着呢,不会不明不白就死在小毛贼手里。”
来之前凌云已经命人打探这群水匪的详情,这毕竟不是南境,面对陌生的战场,不按套路出牌的敌人激起了凌云的兴趣。
陈皮后半夜才回来,这小子当着人还算正经,背地里经常叫凌云干娘,按说也是有阶品的陈大人了,这小子骨子带的猥琐劲儿真让人头疼,装模作样磕头“下官陈皮见过郡主!”
“有下落了吗?”凌云自然睡不着,一听说他回来了,直接命人传进中军帐。
“回郡主,爆炸后的残骸在附近水域找到了不少,出事已经六七天了,附近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痕迹,蛙人连水底都搜了,残骸都要了过来,咱们的工匠拼接残骸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块非常平整的大块木板,要是严将军抱着那块木板被水冲走,或许还活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许说元帅失踪,只对外说寻找內奸”
“干娘放心,儿子明白,我得赶紧回去了,媳妇管的严,况且这大半夜在您房里停留太久不合适,干爹酿醋了还不把我当黄瓜拍了。”这小子也不管凌云气的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