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按照规矩这……”喜娘彻底懵了。
“我问你,花轿是不是抬出了王府?出了王府我姐就是有主儿的了!这路上要走一年他还憋一年吗?寻常人家离得近,早上迎娶晚上洞房,人家正儿八经把我姐娶出来了,你还在房里碍事!正式成婚那天你出来说几句吉祥话儿就得了!从明儿开始离他们俩远点!他们院里不许有别人!”凌峰气的怼喜娘,我还等着抱外甥呢,你还敢撵我姐夫,简直是反了。
“哎,奴婢记住了!”喜娘答应了想了想王爷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乐的清闲她躲起来了,房里凌云看着乜云飞那一脸无赖的样实在憋不住笑出来了“我还是第一回听说,迎亲路上就迫不及待的撵喜娘了!”
“我好不容易正大光明了,她还管着我了!真是反了她了”乜云飞上来就扯她衣服,几下扒了扔到一边,先亲近一番搂着人感慨“明早晚点起,我要搂着我老婆睡到大天亮”
“误了婚期我看你怎么办?”躺在他怀里凌云难得什么都不用想,踏踏实实听着他熟悉的心跳声。
“反正我把人正式娶出来了,现在谁也管不着我和我老婆在一块儿”这小子已经困倦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声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乜云飞果然赖床,磨蹭着快晌午了才起身,老爷子出了云南就快马加鞭回家里准备去了,虽然儿子陆续往家里捎图纸,让按照吩咐收拾院落,布置新房,自己还得宴请亲朋,再详细布置一番,儿子这个年纪了娶亲没有理由不大办,况且儿媳妇甚合他心意,要是半年之内再怀了孩子,那就是锦上添花,老爷子而今称心如意,一路虽然赶路辛苦,倒也是哼着小调心情大好。
凌峰看姐夫直接上了姐姐的车差点没笑出声,这是把他急成啥样了,当初跟着乜云飞去炸碎石车的大山也跟着送亲,凌峰比量着让他赶姐姐那辆马车。乜云飞一看小舅子安排的果然妥当,大山耳朵听不见,自己这一路在马车上也可以恣意妄为,更是得意忘形。
虽然小爷腻歪着凌云,可她还是不时的掀起帘子看看窗外的景致,这些年政务,军务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闲了下来看着冰雪消融,小草调皮的冒出嫩芽儿,越走鸟儿啼叫越欢快,凌云的心情也渐渐欢快了起来,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她也期待着和乜云飞正式的婚礼。
这一路磨蹭着走,凌云算是彻底见识了乜云飞的懒,这个和自己朝夕相伴了两年多的男人,这回算是原形毕露了,起床是艰难的,不亲亲哄哄连衣服都不穿,反正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样,没人敢来叫他们起床,什么时候凌云起来去叫,什么时候才敢有人来送水送饭,不然院里连打扫卫生的没有。
眼看着婚期到了才走到地儿,乜云飞索性也不回家里了,第二天一早直接带着花轿一块儿就是了。庄子外面这一路道路重新垫的平整,树木上都扎着彩绸,鼓乐手用出看家的本领,一路热热闹闹。看热闹的百姓,庄里的仆从,田庄的佃农,一个个都换上了新衣服来看少东家娶亲,望着长长的送嫁马车,羡慕的咂舌。
归兮庄宾客迎门,乜凌联姻成了一时的佳话,严家虽然退了婚,严德林毕竟和老庄主是故交,也带着礼物前来道贺,严韵清听说乜云飞到底娶了凌云郡主气的在家摔砸了一番也就罢了。
这拜了天地,乜云飞敬了几杯酒就跑,被人抓回来又喝了几杯一个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