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两国百姓的性命当儿戏,你站那条破船上就别怪漏水!”这凌云本来也不是什么稳当人,破口大骂很有泼妇骂街的风范,方天戟一横,带着呼呼的风声,催马就刺闻士安,闻士安虽然打了败仗,可也是戎马半生的人,一听这风声就知道力道,不敢硬碰拨马躲闪大刀转了方向去砍凌云,你来我往打了几十个照面,闻士安冒了汗,别的不说,这疯婆娘有把子力气,可是他哪是轻易认输的人,俩人不断的催马,继续在场内打斗。
乜云飞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瞧媳妇这力道心中暗喜,这已经完全好了,应该是恢复到她伤之前的样子了。不过一个傻大黑粗的大老爷们不依不饶的和自己媳妇打个没完,他心里很不爽,拉着边上的一个小子故意大声问“怎么这么热闹?郡主从哪儿猎来个黑熊精?”
“乜爷也来瞧热闹啊,这就是闻士安!”当兵的一脸兴奋,车骑将军闻士安,是越国拿的出手的所谓三员虎将的第一位,虽然是敌对的人,可到底也是名声在外。
乜云飞当然比这小子更清楚闻士安的来历,不过有人欺负他媳妇,让他老老实实看热闹是不可能的,媳妇又明令禁止他干涉军务,他又只能站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不能出手“我说兄弟”他搂着这兵士的肩膀,一脸的亲热“你说越国人怎么那么不要脸,他们说谁打了败仗,就把人家妻子女儿没入浣衣局为奴,赏给其他军中取乐,我刚才过来瞧着那几个小娘子还有几个姑娘细皮嫩肉的,你说说这不可惜了的吗?到了那群畜生手里,能抗过一天的折磨我跟他姓。”乜云飞专门往这小子痛处说,声音又大,他自幼习武中气十足,闻士安想不听都不行。这确实有过先例,倒也不是绝对,那常亭因为弃城逃跑,妻女被没入涣衣局,不堪凌,辱上吊自杀了。自己只是打了败仗,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这脾气也不少得罪人,别的不说,那韦琅肯定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他占那廿八坡,也就是有借刀杀人的意思,让自己首尾难相顾。
“乜爷,您瞧上哪个,和郡主王爷言语一声,伺候您是她们的福气啊!”兵士们和乜云飞大多关系不错,这大爷医术好,哪个走运受伤的时候遇上他,准比军医给治的少受罪。
“我瞧上你姐姐了”乜云飞气的照着他脑袋来一下,这兵也不恼“可惜我没姐姐,要不您等等,看看我娘能不能给我生个妹妹,等她长大了伺候您去”这小子嬉皮笑脸的,也是个没溜的。
“你说说那黑熊精长那么丑,生的女儿倒是好看,可惜啊,可惜!还是花骨朵呢,就要备受折磨,我要是有那么俊俏的女儿该多好,肯定给她整天穿好的,戴好的,不让别人欺负她。”乜云飞倒是真的喜欢小女孩,闻士安越发听的心烦,他女儿才六岁,若是真的落到浣衣局,只怕一天都活不到。
乜云飞见他招式有些散乱,坏点子越发冒了出来,去战俘那里抱了刚才他瞧着好看的小女孩过来瞧热闹,那孩子母亲撕心裂肺地哭,他挤眉弄眼的一笑“别怕,我抱她看打架的去,我不是坏人。”
娘俩哭的越发厉害,这分明就不像好人,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兵士呼喝着让那妇人归队不许动,只能眼见着乜云飞抱着小女孩往校场去,这小子路上还弄了几朵野花给那孩子拿着玩,一边走一边晃着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