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脑袋磕得咚咚作响,敬畏还是崇拜都不重要,尔尔只要发号施令便可。
因为过度透支魔力与身体,此时离北国的魔力石又如此之远,尔尔只觉得迷糊,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呆着。
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了,令她无比心烦意乱。
宿恒是不是大骗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哥哥是不是大坏蛋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啊。
……
午夜时分,宿恒终于做完了决策,将所有人解散后拿出沾了尔尔血的衣物。依然是香甜的血,这次不是因为魔力的关系,而是名为相思成疾的重病所致。
他痛苦地捂着脑袋,想着今日在殿中对尔尔所做的一切。
宿恒那时无比希望尔尔能伸手掐死自己,这样就不用令自己面对这可怕的事实。
他的尔尔死了,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成了手然鲜血的暴徒,或者说是毫无人性的魔鬼。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在尔尔这般模样面前显得极度可笑。
“尔尔,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颓然地倒在椅上,看着半年来因思念与痛心,一幅幅描摹尔尔的绘画。
如果宿渺还在就好了,如果尔尔还在就好了。
多少能给他一点点的动力。哪怕只是一星点的微光也好。
春季的夜风有些凉,宿恒穿着随意,也没有换正装的心思。他戴上披风往南月园走去。那里是他儿时最喜欢喝宿渺呆在一起的地方,自从玉菲招供就是在这里在围猎前一天派人借着雪冰花玷污尔尔的身子时,这里已经被全部封锁,除了宿恒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被魔力滋养的土地上绽放着白玫瑰,围绕在小花园的小桌边,那个破旧的秋千早被宿恒亲手修好。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宿恒笑的很难看,无论准备再多的冰在此刻崩溃了。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无关乎荣耀与名声,无关乎权利与地位,甚至是前人的鲜血与世人的眼光。
宿恒猛的将尔尔抓了起来,抱在怀中用力地亲吻。
牙齿,牙龈,舌尖,舌根,甚至是喉咙中的薄膜都被他吻遍。尔尔哭泣着说不出任何字眼,她想挣扎却被钳制得更紧。
她甚至哭泣出了咳嗽。
宿恒扯下披风将尔尔推到在小桌上。雪白的胴体上满是粉色的初愈伤痕,那是今天傍晚被他用剑留下的。
红肿的花穴里还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宿恒皱着眉头伸手,用魔力将一切全部抠了出来。而后险些因思念而丧失功能的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以无法拒绝地力道插入了。
“你背着我勾引了多少男人?”每次抽插都能看到尔尔的后穴涌出白浊,宿恒咬牙切齿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