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的,但我没用过怕伤着你那儿……”
安珍啊了一声,看向尔尔的脸色都不对了,“你要试试吗?放在里头那个。你已经不是处女的话正合适。”
何止不是处女,那处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人碰过了。尔尔道谢后接过小小的棉条,读完说明书便往身体里塞去。
“来例假了的话,是不是也会怀孕呢?”
晚上抱着枕头窝在被窝里的尔尔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之前身为饵粮,无论做的多凶也无非担心自己会不会撕裂。因流血而阵痛的小腹令尔尔辗转反侧,直到明月高悬,她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有温热的唇瓣在额头亲吻。
“嗯?痒……”尔尔难耐地侧过脖子,颈间的肌肤被轻轻地噬咬,温热的口腔忽然用力,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尔尔这才睁开眼来,正对宿恒有些疲惫的情动脸庞,他轻声问:“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见到心爱之人的喜悦让尔尔难以言喻,身体自然而然地放松,任宿恒在他身上掠过流连。单薄的睡裙被宿恒拉至胸下,两团浑圆的乳肉跳了出来被他抓入手心揉捏。
宿恒俯下身说:“抱歉,尔尔,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尔尔的睡眠向来不好,这次竟然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可见是困倦极了。但宿恒能抽出时间来妃子们的地方,这已经是极难的事,他实在不愿放过难得的亲近机会。
他想她想得都快发疯了,每当批阅公文偶尔休息时,他都会想起在东三区行馆的日子。尔尔就窝在他的身下如此贴近,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香甜可爱模样。
“我也很想你。”
纤细的双手勾住宿恒的脖子,尔尔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后腾出右手,如玉般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宿恒那黑色衬衫的口子。她抚摸着宿恒结实紧致的胸膛,正因相思成疾而剧烈地起伏着。
仅仅只是一吻,宿恒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便将尔尔冲得浑身燥热。尔尔难耐地哼了一声,感到身下宿恒抬头的性器隔着布料股胀的一团,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流去。
然而这次穴口却没有宿恒最爱的水液。他看着尔尔这番动情的诱人模样,又拉起睡裙的下摆,看见她娇嫩的花瓣一颤一颤的,然而就是没有水。
尔尔这才忽然害羞了起来,扭了扭腰躲开宿恒的手指,羞窘得快要哭出声来:“那个,对不起,我今天来例假了……所以就不能做了……”
“例假?”
这两字也难住了宿恒。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复杂,先是不快,但随即是不敢置信和欣喜若狂。直到他用魔力确定了尔尔的身子真的就如同正常女孩儿一样时,他立刻俯下身将尔尔抱在怀里大大地亲了一口。
不带任何情欲的,幸福至极的感情,他此时就像个被天上馅饼砸中的人那样滑稽,“给我生个孩子吧!”
尔尔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宿恒。还好他没有晕头转向,很快也冷静了下来。
“过几日我派人送些避孕套过来。”
“皇帝,避孕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