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给您准备。”
想到尔尔的情况,宿恒又特别吩咐了一句多准备些补品。
希望她不要对自己有什么排斥才好,宿恒变得谨慎又小心。安珍的哥哥是被自己杀死的,万一有什么仇恨留着,发泄到他喜欢的尔尔身上就不好了。
“谅她也不敢。”宿恒眯起眼睛想,与当年围猎有关的人却苟延残喘,无依无靠留在宫中生活,应该感恩戴德才对。他很感上的愧疚?”宿恒冷笑,显然对她这个解释不满意。
安珍苦苦地笑了一下,两人目光对视后,她开口道:“陛下,我没有争宠的意思,更没有争权的想法。我这么个孤苦伶仃的人,若是能讨您的欢心,这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若是能为您排忧解难,便是我至高的荣幸了。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我更没有傻到去拿她要挟您,毕竟我没有那个资本,不是么?”
“很聪明。”
如此明显的利弊能看的清楚,宿恒点头,想来她接受的也是皇族的教育,这么多年来独自一人也看清了利害关系。
倒是有几分像尔尔的乖巧懂事。
“以后你的生活条件会比现在好很多。”宿恒微微勾起嘴角,看着安珍无不严厉地说:“但若是让朕发现你对朕和她做任何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下场会比钉在城墙更惨。”
“我明白。”安珍滚落沙发努力磕了个头,看着宿恒往二楼的主卧走去,她才松了口气。
这一步,应该是走对了。
……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午夜时分尔尔便睁开了眼。
“醒了?”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人立刻拿过桌上的温水,扶起尔尔的脑袋给她喂了下去。里头掺了魔力丸,尔尔喝完之后觉得好受多了。
她恢复力气之后的第一件事的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不敢看宿恒的脸。
“你快走吧。”尔尔不断地催促,害怕至极的模样,“不要被别人看见了,那样对你不好。你有空关心一个贱奴却不去陪自己的妃子,她们会生气不满的。”
“小傻瓜。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没事了,听话,把被子松开,别闷着自己。”
隔着被子将尔尔抱在怀里,宿恒抚着她的脑袋柔声道:“真的,相信我。”
尔尔这才露出一双令他心碎的眼睛,怯生生的,像是被强行扯落尘土的雏鸟一般,“宿恒?”
“嗯。”
听见她这沙哑破碎的嗫喏,宿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