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逼,挺配的!”贺言谦爬起身,让一旁的谢哲良搀扶,他去厕所方便。
外面冷,风呼呼地刮,哆哆嗦嗦,哆哆嗦嗦
贺言谦感叹一句,大半夜的尿尿,纯粹是受鸟气!
完事后,手脚无力,一旁的谢哲良伸手,给他系好腰带,再一个打横抱起。
系统调笑,【他男友力怎么样?】
“挺好的。”贺言谦忘不了,那个给他治疗充满血腥和狰狞伤口,又背他一步一步下山的少年,衣衫单薄,话不多,但行事稳妥。刚刚还很有君子风范的非礼勿视,完全不觊觎他可爱的鸟!
不过常年读书,少年的体魄不如郑白,贺言谦炫耀,“我肌肉紧致!”
系统哇的一声就笑了出来,【一个受,说自己的后槽更紧致,还有可信度!】
贺言谦无奈,“一个攻,你对此事的确更有发言权!”
系统坦言,意图和人掏心掏肺,【你觉得什么口味的棒棒糖好吃?】
贺言谦不上套,“小爷今年十四岁,谢谢!”
【……忘了】
“再敢胡言乱语我就举报你!”
【宿主大大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冷艳高贵地一声,“哼!”
一个重伤患者,被救治后通常会有个危险期
贺言谦的本质特殊,睡眠和修养,不如起身活动。
系统吓死了好么?以为宿主昨晚要一命呜呼了,差点去拉他摇呼啦圈
贺言谦当场戳穿他的不要脸,“你是想看老子摇屁股吧?”
系统也不抵赖,【一朵摇曳在风中的野+菊+花!】
午后
谢哲良询问之下,抱无聊地郑白到院子里晒太阳,半大的孩子伸出手指戳他下巴,躺在编椅上也不安分,谢哲良看书受了干扰,便递给他一包瓜子,哄道:“婶婶下午过来看你,乖乖的。”
“……”
一大早的,吕氏就和她家男人坐邻居的驴车,去镇山卖猪肉,贵在稀罕少有,价格定得贵了些,也有很多客人上门,为了证明没弄虚作假,郑铁门带上野猪的皮毛,顺便的,也一并卖掉。
零零碎碎加一起,差不多卖了20两银子,能惊得人跌掉下巴,这可是一家人三四年也未必能赚到的。
吕氏坐上了驴车,和郑铁门面面相觑,也不由得后悔,昨晚送出太多的野猪肉了,不然能卖得更多钱。
驴车停在里正家的大门口
吕氏推开竹子捆+绑+成的栅栏门,迈步到院里,她那调皮捣蛋的儿子,如今正骚+扰着谢哲良,举着人家的书本,一只脚还踩上桌子。郑白活蹦乱跳的,吕氏心下高兴,但也不能任由儿子欺负人哪,当下板起脸,教训说:“欺负到阿良头上了,是吧?”
不规矩被抓到现行,贺言谦脸皮厚,也不觉羞耻,还推谢哲良一把,和人碰脚,让他帮忙说个好话。
谢哲良无奈,短短不过一日的相处,他越发了解村民对郑白的闹人看法了,他自搬到院中的桌后起身,与过来的吕氏和郑铁门寒暄,“婶婶,郑白恢复能力很强,过几日就能回家了,但切记不可过劳,所以我建议,让他多待几日吧,不打扰的。”
一番话,也算是为二人的相处,并不为难做了解释。
吕氏松口气,她还真的怕郑白不知轻重的惹了村里有名的小大夫不高兴,而谢哲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