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卫生间抽屉里啊。”
“哦,医院过节发的福利。”
“”
谁家医院过节发一次性牙刷啊,又不是otel。
“怎么还发这啊。”她实在是无语。
肖裕挑了下眉,想到什么突然来了精神:“不止这些,你今晚再拉开床头柜抽屉看看。”
“”
她大概也许八成是猜到了。
肖裕乐了,站起身就往厨房走去:“我需要一杯咖啡celebrate,你要吗?”
庆祝个鬼啊…她头疼扶额:“不了,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不一会儿,一股浓浓的咖啡香飘向餐厅,裴涪浅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应该把话说的太死?
还没吃完的三明治也没了味道,她果断放弃最后的尊严向厨房走去。
天哪,他也真是不嫌麻烦,居然还很有兴致的手磨咖啡豆。
她看一眼手表,怀疑:“来得及吗?快到点了。”
虽然他家离医院挺近,可早高峰的东单简直堵的不像话,尤其协和的停车场只能拐进校尉胡同从西门进,东门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昨天才能在东门顺利的堵到他的车。
肖裕不紊不乱的磨豆,压粉,打奶泡,偶尔回答她一两句。
“能跟上。”说完,他将自己满满的一杯心血递给对方去品尝:“来,尝一下。”
裴涪浅早就心痒难耐,接过手立刻就喝了一口,并毫不吝啬的称赞:“非常香!”
他低头,轻抬咖啡杯递到嘴边,低头,微微勾起一抹温柔的笑:“那是自然。”
这样的早晨,从今以后,都是他的。
无比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高估了自己,发现需要修改和调整的地方还是蛮多的,天哪。
☆、情人节
拉风的兰博基尼难得一路畅通到东单北大街,过了红绿灯就能瞧见门诊大楼,裴涪浅开口小心翼翼的问:“我需不需要避嫌?”
“避什么嫌?”他不明白:“你虽然长的是丑了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看。”
“谁跟你说我的长相啊。”他是不是傻?
肖裕一脚油门过了十字路口,顺手打了方向盘拐进煤渣胡同,抽空偏头瞥了她一眼,疑惑:“不然你要避嫌干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你终于意识到以你的自身条件确实高攀了我。”
他根本不给她纠结的机会,一路直行过路口,接着就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她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
只是偏偏有人还来劲儿了,肖裕停好车,伸手捏着她的脸蛋使劲蹂躏,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说啊!”
“我都长大了,你能别老用上学时的招数欺负人吗?”
她都是个合格的外科主刀手了,他还揉她的脸像话么!
“哪儿大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下移,越过那如平原般的起伏,瘪唇无比嫌弃。
她怎么从高中毕业后就没发育呢?
好可惜。
“你那是什么眼神?”
她气恼的瞪他,简直不要太嫌弃了!
他沉默着,怕说实话太打击她。
“肖裕!”
她懊恼的叫他大名。
“乖。”他淡淡勾唇,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我就是同情下自己,没嘲笑你。”
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