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俩个人都有些难自禁。
幸好他们仅剩的那点理智提醒着俩人这还在医院,甚至大庭广众之下。裴涪浅比他更要脸,微微挣扎了些结束了久违的热吻。
肖裕被迫和她分开,脸色瞬间又黑了,满脸都是被打断的不爽。
她低着头,小声羞涩的说:“别急。”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牵起她的手焦急的开车门上车。
真的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她偏头看向窗户上印着的自己脸颊,默默汗颜,无比尴尬。
以为他急迫的想要做坏事,却听到他突然的教训起她来。
“快三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路都不好好走,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
快三十的人了…快三十…三十…三…十…
他不知道年龄对于女人来说是很要命的一件事吗?
挠头,她越发觉得无言。
尤其是这话多么耳熟,她想起来高中时自己也曾这么骂过他:“肖裕!你能不能成熟点,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别扭,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所以说苍天饶过谁?
有意岔开话题,她问:“阿裕,你刚刚为什么又回来了?”
她以为他真的狠心离去。
他嘴贱回答:“我只是想下来嘲笑你坐在路边惨兮兮的样子,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也许这就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哪有人会形容自己喜欢的女生是条狗的。要换做其他女孩估计早就气的跳脚,可是裴涪浅却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肖裕发动车子,半天没见她反驳,偏头看了眼,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裴涪浅惊奇,“你在跟我道歉?”
肖裕恼羞成怒的瞪她一眼,“你敢唬我!”
他故意面露凶狠,看到对方一点也不怕的笑看向自己,突然又心疼了。
下次,以后,永远,他都不会再说她无家可归了。
突然想到什么事儿,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道:“我现在过来。”
肖彦有时对这个弟弟实在头疼:“老想一出是一出的,不累?”
话音落下,他看到妻子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下意识皱了下眉,走到鞋柜拿出一双拖鞋,弯腰替她穿上:“下次再光脚走路,小心我真揍你。”
“揍谁?”肖裕反问。
肖彦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真是够乱的:“没说你。”
方欣吐吐舌头,用唇语问他是谁的电话?
“你一边跟我打电话一边还能顾得上调情,厉害厉害。”
“哪那么多废话,没事儿挂了。”肖彦打算好好教育一下妻子,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肖裕鄙视老婆奴,看在自己心情还不错的份上暂时不和他一般计较,反正一会儿会狠狠的刺,抱怨道:“肖彦搬新家了非要让我去帮忙,烦都烦死了。”
裴涪浅果然就掉进了坑里,很上道的安慰起他来:“这是喜事呀,人家是想和你分享喜悦。再说也不是很累,又不会真的叫你干活的。”
可他一点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