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才逃走的呀。”
“可是不是说我是被逼婚的吗,如果提亲的人是你的话,我应该求之不得才对呀,干嘛还要逃走?难道因为……我们是兄妹?”
陆玠耸了耸肩,一脸茫然:“可我们不是亲兄妹呀,你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这时门外突然伸进来一个脑袋,正是刚才乱点鸳鸯谱的东杜:“因为当时王上根本就没告诉您提亲的人是谁。”
“原来是这样。”陆玠高兴的笑了,一排雪白的牙齿晃的拾彩心神不宁。“当初听你逃婚的时候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呢,以为你把我忘了,又或者是另有新欢了。”
拾彩内心觉得有些愧疚,从某种程度上说,她的确是把他“忘了”。对于他们的过去,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能问,只能让他一个人承担两个人的回忆。
“对不起啊,西澈。”
“什么?”陆玠歪着头看她,眼睛里面有光在流动。九年了,她终于再次喊了自己的名字。
“过去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
“没关系。”陆玠打断了她,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带你回风林秀竹。我很早就想带你回去了。那里是当年从南歧死里逃生的百姓们重新建立的一个家园,有很多我们小时候认识的人。风景很是漂亮。”
“有山吗?”
“有。”
“那……我要盖一间小木屋。”
“好。”陆玠宠溺的笑笑,满口答应。
“我们再去一趟雀山,把小巴也接过来。”
“好。”
“我还想要开一家客栈,如果有外人来的话可以给他们住。客栈要坐北朝南,红色的牌匾,烫金的字,二十有六个客房,我当拨算盘女掌柜,还有一个后院,种满各种花草。”
“好。”
……
(初版完)
☆、番外
永昌元年,十一月三日。
正值隆冬,四国之内早都已经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了。烤红薯的老爷爷是这个季节最受孩童们欢迎的人。他不用走,只需拢着袖子避在一个挡风的角落里,孩子们动动鼻子,就能自己顺着香味儿寻过来。可是寻过来又没有钱买,只得眼巴巴的望着,瞧着可怜兮兮的。
要说照以往十几天的情形,汤爷爷准是又忍不住把烤好的红薯都拿出来分文不取的分给他们吃了。可是今日他忍住了,因为他要攒喝喜酒送礼的钱,所以不能再把红薯白白的送出去了。旁人的婚事他可以省省或者不去,但是这杯喜酒,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喝的。
想到自己一把年纪竟然混到了如此地步,汤爷爷不禁觉得汗颜。真不知道自己两个月前是怎么想的,就因为跟阿随吵了几句嘴,居然一气之下离开当铺出走了,害的他现在只能靠卖红薯过日子。
回去吧,拉不下脸面;不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实在难受。而且要是被公子发现了,少不了把他一顿数落。汤爷爷为难的往地上剁了两脚,好不凄凉的裹紧了身上的小棉袄。
“咕咕噜噜……”
一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