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木九?”
哎呀呀,焉离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是非八卦,竟然揣摩起我的心思了,白子曰想。
“我再说一遍,我虽然不愿意嫁给慕九渊,可毕竟这牵扯到国家大事,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左右的了的,即便我再不学无术放荡不羁,也不能赔了白家,这是我活着的底线。”白子曰终于大气了一回。
“可我就是觉得你喜欢木九!”焉离的孩子气没完没了了。
“所以呢?”白子曰叹了口气反问道。
“可我也不喜欢你喜欢他。”焉离回答的倒像是理所应当似的。
“那你喜欢我喜欢谁?”白子曰继续问。
“不管你喜欢谁,爱谁,我焉离从小到大只爱你一人。”
……
真是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人措手不及。
白子曰原本以为他顶多会回句‘我喜欢你喜欢我’,如此而已。
简直是低估了焉离今日来的决心。
“你才十六岁,哪里就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这句话,可别轻易说出口。”
慕九渊说,不准爱上我。
焉离说,我只爱你一人。
白子曰说,爱别轻易说出口。
可是爱情从来都不是说的那么简单。
焉离带着失落和无奈,静静的离开了白府。
“小姐,阿英觉得,太子殿下是真心的,这么多年,奴婢也都看在眼里,奴婢甚至也曾想过,您是会嫁给太子殿下的,只是没想到…”阿英看着焉离离去,默默的说道。
白子曰又何尝不知焉离的真心。
可真心这东西,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就显得太过苍白,没有意义。
白子艺和焉离的婚约很快就昭告天下,虽然坊间颇有闲言碎语,却并不影响事情按照既定的方向持续发展下去。
白子艺搬回白府住,和白子曰抬头不见低头见。
为了尽量少的和白子艺那个幺蛾子过多碰面,白子曰除了宅在房间里不出门外,就是拼命出门。
反正不在府内晃悠就是了。
天气越来越冷,街巷里的行人不多。
做着小本生意的买卖人还是会冒着严寒出门叫卖。
去金宇饭庄的路上,白子曰见到了那个卖鱼的大叔,真没想到这个季节,还有活鱼可卖。
鱼儿们难道不是应该去深水里冬眠了吗?
白子曰突然觉得自己的知识有些欠缺。
“姑娘,买条鱼吧!”大叔这话是对阿英说的,他倒是很会找人,知道跟衣着富贵的小姐说没用,她们大多不愿看,更不会亲自去买。
可白子曰又不是一般贵族小姐。
要不是天气冷,说不定她一掌就下去,捏着大活鱼在卖鱼大叔面前晃个两三下,然后手一滑,鱼又掉到水盆子里,溅的满身水。
她以前可是在白府的后厨表演过一番,当场被大夫人拉走数落了好一阵子。
白子曰想到这儿,推开阿英,对那大叔说:“这鱼怎么卖?”
谁知,那大叔一看清白子曰的脸,惊讶的嘴巴半响没合上,寒风中,白气飘散开来。
白子曰诧异的看着卖鱼大叔:“你没事吧?”
“哎呀,小姐是上次那位公子吧?”说完好像又觉得语言组织的不对,复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