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惊人。
“我的好事?”慕九渊重复道。
“你不是在隔壁吗?”
“隔壁?”
“姑娘说的啊。”
顿了顿,慕九渊总算明白过来,忽然有点好笑的问:“所以,你是在听我的墙角?”
白子曰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敢情刚才的一番话都是白说的。
慕九渊在隐忍。
隐忍笑意。
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正色,一副吊炸天的样子对白子曰说:“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
揽在子曰腰间的手臂毫无征兆的瞬间松开,慕九渊转身就出了门。
这都什么跟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子曰云里雾里的也走了出去,刚巧又碰到那青衣姑娘。
“白公子方才没去那边而进了这间,木公子便从那边过来寻你了呢。”青衣说话的时候指了指那边,分明不是前面所说的隔壁的隔壁,算起来,应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才对。
“你说哪边?”子曰又确认了一遍。
青衣指了指方向,子曰瞬间感觉脑袋有点疼:“你不是说,是隔壁的隔壁吗?”
“是隔壁的隔壁啊!”青衣确信自己说的很明确。
这下整个乌龙总算解开,青衣以此刻,也就是子曰方才碰到她时已经行至的这间厢房为基点,说的隔壁的隔壁,而子曰是以自己所在的厢房算起。
所以她刚才听到的声音和慕九渊完全没关系。
这个就很尴尬了…
重新回到最初的房间,子曰略带示好的凑到慕九渊身边。
“那个,木九啊,我刚才没弄清楚事情,多有误会啊,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带金子,能不能先借我点。”
“萍水相逢而已,没什么关系,不方便借!”
慕九渊一记完美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秒杀白子曰。
最终,青楼之行,不欢而散。
不过,答应别人的事总不能言而无信,所以隔天,白子曰还是差人拿着钱去为那个叫阿花的姑娘赎了身。
白子曰说,她以后都不想再去青楼,因为,太无聊。
……
南月东面的山泉溪谷是夏日里百姓们常爱去游玩的一处风景。
溪水潺潺,凉爽清幽。
踩着夏季最后的尾巴,子曰约了焉离和大哥子怀前去游玩。
说起来,最近在客栈倒是不常见到那个木九和他的侍从。
不是说,也住这里吗?
难道还在因为上次青楼的事耿耿于怀?
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子曰偶尔还是想了想这件事。
“小姐,太子殿下和大公子已经在客栈前候着您了,这就下去吧。”阿英已经整装待发。
子曰应声说好,主仆二人这就出门去了。
马车上,大哥子怀问起子曰近日过的如何,子曰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街头巷尾的趣事,独独不曾提及青楼之行。
要是让她这个大古董哥哥知道她去了青楼,估计就要家法伺候了。
“真不打算回家去了?”子怀问。
子曰想了想回道:“不是不回,是不能回。”
“哦?!为何不能?你倒是说说看。”
“等想回的时候自然就会回去。”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不过都是个人意愿罢了。
“这可是你最后在家中的时日,往后出嫁从夫,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