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鸡肠呢?
当下就扭了身子恨恨地走了。
也就是后来,男子哄了许多好话,睡了几日书房,才又把那女子哄了过来。
由此可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前人说的话,有道理。
“你说,你有两个名字,我该叫你楠竹还是曲子倾啊?”这一日,裴砚殊突然兴起,招了一直站在门口的男子进来,问了这个自己纠结很久的问题。
他璨若星光的眸子里此时正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看上去那般干净纯粹。
“随意,两个皆是我本名。”男子无所谓的笑笑,却突然向着裴砚殊靠近了身子,凑在她的耳边道:“其实,为夫还是更喜欢听你唤我夫君。”
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轰’的一声,裴砚殊的脸在一瞬间涨了个通红,就像猴屁股似的。
她从来不会轻易唤楠竹为夫君,只偶尔在床笫之间,由他哄骗着,才唤了那么几回。
这个家伙
她刚刚觉得楠竹干净纯粹的时候,一定是眼睛被屎糊住了
就这样紧赶慢赶嗯其实是悠哉悠哉,裴砚殊和楠竹总算在月底的时候出现在了京城的城门外。
无论多少年过去了,京城一直都是这般繁华的模样。
裴砚殊站在城门外,仰头看向高处的城楼,一时心中思绪万千,就连那最爱说话的楠竹,今天也安静下来了。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我总想着有一日要回来看看的。”裴砚殊突然喃喃出声,却只是在自言自语。
再次踏进这个地方的时候,恨意反倒没当初那么深刻了。
“走吧!”又站了一会儿,裴砚殊总算下定了决心,招呼了楠竹一声,就想着里面走去了。
她循着记忆一路走到了江家,却在那个门口愣住了。
哪里还来的什么江家,那门上挂的牌匾分明是李家。
裴砚殊以为是自己记错了路,便拦下了一个路过的男子询问:“小哥儿,不知这里可是江家?”她手指指了指后边那府邸,面带疑惑。
男子原本有些不耐烦,一见拦住自己的是个美貌女子,当下就热情了起来:“姑娘可是来江家寻亲?”
“嗯。”裴砚殊随意的点了点头。
却见那男子看向裴砚殊的眼神一下子就变成了怜惜:“那可是不巧,江家前陈子犯了事,全府的人都被流放了”
听闻此言,裴砚殊有些震惊,上辈子好像没听说江家犯了什么事。
“不知江姑大奶奶去了何处?”江有莲是外嫁女回家的,身份有些尴尬。江长荣为了给妹妹留点体面,便统一叫下人称她为姑大奶奶。
“江姑大奶奶?”男子凝神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是裴将军的妻子对吧?她啊,说来也是可怜,两年前得了场重病,一夜之间就没了,她那闺女,听说也是失踪好长一段时日了。”说到此处,男子一阵唏嘘。
裴砚殊却愣在了当场,那个她曾经恨之入骨的女人,竟然死了。
脑子里面浑浑噩噩的,也不理那后头那男子叫唤的声音,裴砚殊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身后有一个人揽住了她的肩,口气有些酸酸的:“娘子,你这般勾-引男子,为夫可是要吃醋的。”
“胡说,谁勾-引人了。”裴砚殊登时就是怒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