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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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的,每一次我名正言顺的脾气,到头来还得我来逗你说话,”程若航在她耳边轻念四个字,“恃宠而骄!”

    ……

    情绪堆叠的深吻最后被门外的唐唐搅碎了,唐小姐叩门两声,“哎,程西西,还吃不吃饭,差不多就行了啊,小心我报警哦,这种关门式虐狗的恩爱,很不人道知道不?”

    ☆、(63)朗读

    程殊归国的那一天,程西去酒店候她,并告诉姑姑,大学城的那套公寓,被一对准备结婚的小情侣看中,不过对方是要贷款的,资金托管加银行放贷,周期会有点长,程西表示,房款一下来,就会如数转给姑姑。

    “然后呢,和我一刀两断?”程殊坐在程西对面抽烟,袅袅的微蓝烟雾里,看得出姑姑很疲劳,程西很于心不忍。

    “我没有这个意思。”

    “程若航呢,我不和你谈,你什么都不懂,让他过来。”

    “他在上班……”

    “他眼下这样没分寸,俨然已经不够格当个大夫了!”程殊气急败坏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偏脸过去归一归耳边的长发,再正脸过来的时候,眼角的泪毫无征兆地滚了下来,“西西,我当年带你回来,不是要有一天你这样毫厘计较地把财物归还给我的,我买给你的成人礼礼物,你为了一个男人,毫无眷念地说卖就卖了,很好,时隔二十年,我总算明白当年我伤我父亲有多深了。”

    程殊说,男女之间的感情,得不到,只不过是一口气不顺畅而已,因为这变数的感情,伤了亲人的心,是永远弥补不回来的。

    程殊后悔了,当年不该领养程西,如今就不会一把年纪了才醒悟,太愧疚了故去的老父亲。

    她当年被父亲那样颜面扫地的丢了一段感情,即便到父亲咽气,程殊都是恨的,恨父亲不该那么伤人颜面,他当着程殊的面,问老师到底与他女儿走到了哪一步,有没有苟且?

    为人师长,不好好传道受业,迷惑女学生心性,他毁了程家的女儿,那么父亲就毁了他。

    父亲要老师当着程殊的面与她说清楚,程殊听着老师一字一句如同诀别般的斩断关系,说与弟子什么都没有,他也决定与未婚妻一家北上了,不能再继续教程殊丹青了。

    二十岁的程殊,如同被人剥皮抽筋般地□□,那日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老师,父亲临终前问程殊,这些年是不是始终想着那个男人?

    是,她想着,想着他带给自己的所有初心,也想着他畏首畏尾的窝囊,他至始至终都不肯再看程殊一眼,无论是为了那个家里配给他的未婚妻,还是真心没有喜欢过程殊,哪一点,程殊都挂怀着。

    父亲病榻前,程殊怨念了一通,当年不是父亲那样驳了大家的面子,程殊也不会对老师念念不忘的,毕竟她始终存了份侥幸,没有父亲的出面,后面该怎么演,是个不明朗的走向。

    到头来,侬还是怨爷老子的。

    这是父亲断气前的最后一句话。

    程殊悔过,父亲临终,她都始终是个不孝女。

    姑姑这些年,头一次真诚对程西袒露自己的不如愿,这让程西失了所有的自控,她跪偎在姑姑膝上,百般愧疚,对不起姑姑当年的怜惜,对不起姑姑这些年的教养与信任。

    “这两年,我睁一只闭一只眼,你不提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