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又作为建筑总工程师,带着几分严谨地陪着楚耀再次巡查了各个角落,他腕表上的指针快到下午三点,贺正庭也懒得再与楚耀周旋,推脱晚上还有事,他得先回市里了。
临走前,他折回程西工作的包厢,晃晃梯架,“下来。”
“干嘛?”程西一脸茫然。
“这是你一个员工春节过后该对老板的态度嘛?”贺正庭一副没耐心的样子,再次催促她下来。
程西撇撇嘴,“是,贺总,春节快乐。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下来。”贺某人第三次发威。
没等到程西乖乖照做,他用力晃着梯子,脚手板晃荡得厉害,程西踩着阶梯想顺势下去的时候,贺正庭索性一把拽过程西的胳膊,想抱孩子似的,把她拖下来了。
程西闻到贺正庭一身酒气,裹携着烟草味,乌烟瘴气的,“您有什么指示?”她撇掉贺正庭拽着她两只胳膊的手。
“我指示了,你会照做嘛?”贺正庭故意凑近她一步,程西果断往后跳两步。
“如果贺总只是喝醉了找人磨嘴皮子,那就趁天色还好,早点回去吧。”程西想到什么,眉毛打结,“我记得你胃镜检查,医嘱让你戒烟戒酒的,贺总这是不想活的节奏了。”
“起码能比你活得长点,你一个小妮子,大半夜跑科技园区干甚,不知道那边路比人多,厂比路多,不想活就早点告诉我,起码不要便宜了那些个变态不是。”贺正庭半真半假地磕碜程西。
程西明显脸上有些难堪之色,“你喝醉了。”
“走,给你个还人情的机会。”贺正庭抓起程西的手,摘掉她手里的画笔,拽着她就往外面廊道里去。
“什么人情?”程西糊涂得很。
贺正庭戏谑一声,“哼,和我玩翻脸不认人这套?你还太嫩了告诉你!”贺正庭说,上次在医院他帮她搪塞掉兄长过余的甜蜜负担,因此在贺母那里,老太太已经认定了程西就是贺正庭的女友,这个时候,程西翻脸不认人,让贺正庭如何解释?
说他喜新厌旧?指不定要挨贺父一顿海揍。
说他被始乱终弃?那他贺正庭不要在这圈子里混了,栽在一个小妮子手里?!
“经你这么正反一说,我势必要和你绑在一起了?贺先生,脸是个好东西,请你务必要端正珍惜。”程西一路被他“挟持”着,跌跌拌拌地被他扯着往前走。
“嗯,从前我就是太要脸了,现在,不想要了,脸值多少钱一斤啊,笑话!”
程西瞠目结舌状,果真,人至贱则无敌。
“贺正庭,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很没男性光辉的知道嘛?你又何必和我搅和在一起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无论年纪、身份、性格、工作,我们都不匹配。”程西突然一个反作用力,拼命地想站住脚步,前面的人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腕,腕口那寸皮肤火辣辣地疼。
程西态度很坚决,贺正庭只能随着她停下脚步,偏过头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也惧无所惧地瞅着他,“我不谈身外之物,只谈感觉,你说我们不匹配,可是你中意的那个人,事实上也未必多登对啊,起码你们没有在一起。”
程西被他戳到了最痛的一处,“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离了那个程若航,就不打算过活了?”贺正庭瞧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