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你就再也不见我!”气死了,风陶然真是要被气死了。
看着君绮纹连头都不回的跑掉,风陶然是真的动火了,君绮纹这是怎么了?
“你刚醒,别生气了。”卫临风宽慰,君绮纹这个想法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思。
风陶然还是头晕,紧靠着卫临风,闭着眼。
“饿~”风陶然可怜兮兮的。
昏睡了七天之久,水米未进,是个人都会饿,更何况醒来时生如此大的气。
“我去。”君绮纹是指不上了,卫临风主动请缨。
“你照顾她,我去。”风陶然醒了,云嬿自然也高兴,可看着卫临风那么贴心,她也就不瞎掺合了,本坐在一旁无声,但风陶然饿了,她这个做人家亲娘的总该干点什么。
“也好。”卫临风点头。
君绮纹走了,云嬿也要走,那冷月红这个舅舅也不能不懂眼色。
“我去找胡大夫过来看看。”
卫临风轻轻点头。
众人皆去,只剩下风陶然和卫临风。
春光大好,阳光温暖,韩王府还算是清净。
“我们去里面?”卫临风蹲下身小声询问。
风陶然不语,突然一把抱住卫临风。
风陶然主动,可真是吓坏了卫临风,“怎么了?”
轻抚风陶然的一头秀发,只觉得此生足矣。
“我见鬼了。”风陶然总是说一些不适时宜的话,大煞风景。
“什么?”卫临风一时没留意风陶然说了什么,问道。
“我说我见鬼了。”风陶然犹记得那夜的那个声音,可真是吓人。
卫临风眉头紧皱,心中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别怕,有我在,没事。”
风陶然是打死也不愿意再回以前住的屋子了,于是就住到了卫临风的房间,自从住到了卫临风的房间也就再也没人来打扰,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吃饭,喝药反倒成了风陶然的人生大事。
“不喝了。”风陶然捧着药碗,满脸的难色。药闻着就苦,何谈喝进嘴里。
风陶然的毛病卫临风是知道的,毕竟有着前科,“你听话一些,把药喝了,病会好的快些。”
“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要喝这莫名其妙的药?”不是胡天都没诊出病吗?为什么要喝药?
“这是调养身体的药,终归对你有好处。”卫临风这口舌之累是躲不过了,风陶然总是这般不听话。
风陶然简直就是无可奈何,她算是发现了,自从认识了卫临风,每次生病卫临风都会干一件事,那就是让她喝药。不知道是遇上卫临风倒霉,还是赶巧。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最终风陶然还是认了输,闭上眼睛,一饮而下,那表情如同要赴死一般。
卫临风见着风陶然乖乖喝了药,嘴角多了分笑意,接过空荡荡的药碗,递上蜜饯。风陶然飞速接过,含在嘴里,苦意久久不散。
“你若是听话些,不也就少费些口舌。”卫临风放下药碗,端起整盘蜜饯站在风陶然身边伺候着。风陶然可真是金贵的很,这世上能让卫临风这么心甘情愿且毫无怨言的伺候着的也就风陶然了。
风陶然咽下嘴里的蜜饯又拿起一块,塞进嘴里,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道:“你坐下,我问你件事儿。”
风陶然的邀请卫临风自是乐意的很,一屁股坐下了,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