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风陶然没说话,指了指皇帝和魏翔示意继续看。
“魏翔,知道你父亲为什么生为皇子却要降低身份成为魏国公的子嗣吗?”皇帝诡异的看了魏翔一眼,随后又道:“皇子抱给外姓王公养大可是前所未有,皇室的血脉去做别人的儿子,叫别人爹,再怎么说也是在皇帝头上动土,试问一个公主再怎么受宠,皇帝也不必硬生生的打自己的脸。”皇帝说的并不隐晦,其中意思再明了不过。
“你什么意思?”魏翔内心忐忑,不愿意相信此刻心里所想的。
“魏国公背着芮公主与宫中妃嫔私通,不仅被发现了还是先帝亲自捉奸在床,那时与之通奸的妃嫔刚好怀了身孕,芮公主心善,又因无子深感愧疚,对先帝是求了又求,先帝感念魏国公府开国之功,不忍烈门受辱,又可怜芮公主无子之悲,事儿也就悄悄地办了,魏国公终生不得出府半步,形同囚禁,至于那个通奸的妃嫔,生下了孩子以后也就香消玉殒了,孽种就留给了芮公主。所以你那引以为傲,自以为是的资本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皇帝真的很残忍,就这么出了魏翔最引以为傲的父亲的身世,原以为高高在上,实则肮脏龌龊不已。
魏翔踉跄了一步,先前进来时的那种目空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有什么在这一刻突然崩塌了,他曾经最引以为傲的皇室血脉,竟然,竟然是这般的不真实,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他以为他身上流淌着皇家的血脉,纵然皇帝禅位于他,也不会引起争议,反而比先起兵的临江王风睿还要名正言顺一些,可现在……终不过是乱臣贼子一个。
“原来是这样……”风陶然强忍笑意,真就是来的值了,没想到竟又听到了一则宫廷密事,果然最不干净的就是后宫。魏翔再怎么嚣张跋扈,再怎么纨绔不堪,皇帝都不愿意搭理,看来不是真的看在芮公主的面子,施以宽容,而是像个看戏的,在看一场猴戏,魏翔就像是只猴子,永远难登大雅之堂。
云岚不明其中道理,只觉得风陶然是在抽疯,白了她一眼。
风陶然是笑的天花乱坠,以前魏翔总觉得他高人一等,连云珂也瞧不上眼,现在看来真是可笑,风流国公通奸妃嫔所生的父亲,大概是隔代遗传这风流遗传到了魏翔身上,怪不得风流韵事一大堆。
实证明笑多了,还是有好处的,风陶然的目光突然瞟到到身旁柜子上的金盒子,看样子应该是纯金打造的,还镶了宝石,正正方方的,很可疑。
☆、夜色依旧
风陶然止了笑意,去拿盒子。
“怎么?年轻人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这事坊间可曾听说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魏国公府抚养皇子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轩然大波,猜测议论数不胜数,有些事拼拼凑凑就是真相。
魏翔两眼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那又怎样,当事人都已经死了,我若得了这江山到那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还敢胡言乱语。”魏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没有皇室血脉又如何,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云珂,秦颂蓄势待发,临江王又虎视眈眈,今日若没有禅位诏书一切就都完了。
“野心总能战胜一切。”皇帝不由感叹。
“没错,看来和你是说不清了,我改主意了,你死了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