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被她发现了端倪。
方煜最近对她冷淡就算了,现在连生日也这么敷衍她。
鄢慈一瞬间心底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难过和无力,都说恋爱谈到一定时候会有一个冷却期,她和方煜现在是到了所谓的冷却期了吗?
方煜是不是嫌她烦,嫌她腻歪?
她食不知味,闷着头说:“我饱了。”
方煜看她才吃了两口米饭,皱眉道:“再吃点。”
鄢慈摇摇头,提起小包:“我去个厕所。”
餐厅里请来的大提琴手奏鸣着温柔的音乐,隔着厕所的屏风,鄢慈隐隐约约看到靠窗的位子上有一对男女在用餐。
音乐、鲜花、包场。
这才是所有女孩都期待的东西!
鄢慈忽然很羡慕窗边那个女孩,也羡慕她没有方煜这样的直男癌男友。
她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补口红。
门外进来一个男人。
此时店里的男人除了方煜就是包场的那位,鄢慈没多在意,把口红收起来,洗洗手正要出去,一转头差点撞进陈越之怀里。
两个人对视几秒,陈越之眼神带着灼热烫人的温度,毫不掩饰地用贪婪的目光把鄢慈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打量个遍。
☆、戒指
鄢慈故作淡定和他招呼:“陈少。”
她说完,给他让路,低着头从旁边溜走。
陈越之不是个省油的灯,身体一横,把她堵在洗手台前。
“鄢鄢。”
陈越之没怎么变,一样的目中无人和霸道。
他端详了鄢慈一阵,忽然问道:“你剪头发了?”
鄢慈心想:你瞎吗!这种事情还要问我?
嘴上说:“是呀。”
“为什么剪头发?”
鄢慈心想:因为不想和那个傻逼留一样的发型!
嘴上说:“因为我老公喜欢短头发。”
陈越之:“……”
他寒下脸,沉默不语。鄢慈想走,可他把所有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空隙都不给她钻出去。
良久,陈越之开口:“之前的事,我没干涉。”
他的话意思很奇妙,鄢慈一时拿不准他是想说他没有制止别人黑她,还是想说他没和别人联合黑她。
鄢慈冲门外看了一眼:“陈少你不回去,不怕女伴发现?”
陈越之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女伴,只是固执地盯着鄢慈:“今天也是你生日吧?以前生日都是我陪你过的。”
也???
今天还是谁生日?
陈越之忽然局促起来,他绞着眉毛解释:“不是我包的场,程允舒磨了我一个星期,让我陪她吃顿饭,这里里外外都是她差人布置的。”
程允舒也是今天过生日?
鄢慈心里蓦地对程允舒的反感又上了一级,处处学她就算了,生日都撞在同一天。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要被她这么恶心?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陈越之轻轻抓起她的手。
鄢慈用小手包“啪叽”把他打开。
陈越之温柔公子的样子装不成,脸黑了下来,但还勉强保持冷静:“以前我对你是有些过分,我不该让你陪酒。你回来吧,如果你回我身边,我保证一年之内让你回到以前的地位,甚至比以前更高。”
鄢慈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