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
基于对方是个大丞相,唐晓乐只能耐着性子回应道:“丞相大人误会了,我与太傅大人并无关系,充其量不过是认识的普通朋友,何须劳您亲自出马对我说这些话儿呢。”
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唐晓乐还想着要不要和冯溪说说,不然她那醋坛子误会了就要命。
其实无需唐晓乐担忧,宋言回了丞相府后就对自家夫人坦白从宽了。
冯溪先是懵逼,待反应过来,直接怼他:“你说你跑去告诫唐晓乐不要辜负薛一然?宋言,你是不是傻,会让人看笑话的!”又恨恨地说:“唐晓乐不会喜欢他的!”
薛一然那个白痴有什么好喜欢的,轮得到他去上这份心敲打唐晓乐吗!冯溪要气坏了。
宋言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那钱老夫人就是别有用心在接近小溪和一然。不然怎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户妇人能让他们这么上心?
没过多久宋言找唐晓乐的事情就被传到了薛一然耳里。
薛一然背着手走来走去,都要气成河豚了。明叔被他走晕了,摇摇头闪人。
而他一气之下就将宋言约了出来。
宋言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总的来说还是惊喜的。时隔这么多年,这是薛一然第一次约他。
薛一然气鼓鼓地瞪着他。
“一然。”
“别叫我名字!”
宋言无奈说道:“你为何还是迟迟不能放下当年的事情。”
“宋言,你还有脸说当年。”薛一然满脸讽刺。
或许是当年被好兄弟背叛的情绪太过深刻,此时的薛一然表情相当丰富。
“我有难言之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宋言有苦说不出。
“我没有想象,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薛一然撇开眼儿,不想看他纠结的神色。
当年为了冯溪,他们约定公平竞争,却是他先失言了。宋言知道说什么在薛一然看来都是虚伪的话儿。
一直以来他背负着违信,忍受他的不屑与讥讽,宋言的心都在滴血。好几次想解释,薛一然都不肯给机会,以至于后来他自己也不愿意再说这些了。
再怎么说事已成定局,小溪已是他的女人。如今有了钱老夫人,一然应是不再喜欢小溪了,可怎么还如此不待见他?
宋言心里划过道道愁绪,“我也是希望我们能重修于好。”
薛一然听此心头一颤,低下眉眼,“这些废话就不要说了。你就说说你为何要找钱夫人麻烦!”
是了,一然是为了这个事情找他。
宋言苦笑,“一然,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怕她欺骗你。”
薛一然冷笑,“骗我的不就是你吗!”
宋言无言以对,十分受伤地看着曾经的好兄弟。
薛一然则别开视线,“我不清楚你跟钱夫人说了什么让她突然不愿意见我。往后,你莫要再找她了。”害得他快要到手的她新酿的果酒都没了!
宋言:他就说那钱老夫人不简单!
最后,薛一然一脸别扭先离开了。
时至三月,大宗皇帝宣了薛一然进宫一趟。
皇帝愁眉苦脸,“先生,朕有个为难事儿想与你说说。”
薛一然见他那表情以为是大事情,正想开口安慰,哪只陛下接下来说的话儿让他目瞪口呆。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