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摔倒耶!”
“那乱就快点把大将的怀抱让给我抱一下嘛!”
二人谁也不让谁,可苦了被压在最下方的白木伶,刚进门时的紧张和期待早已不翼而飞,若不是药研和厚的到来解放了他的双手,估计还得被两人再抱上个六七分钟。
被松开的那一刹那,少年不可否认地在心里松了口气。面对态度尚未明确的几人,他下意识地往已经明确心意的小乌丸身边靠了一步,好像这一步就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勇气似的。药研注意到这个细节,微微挑了下眉。
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白木伶,“虽然大将早已知晓我们的姓名,但为了契约的正式性,还是需要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呢——我是药研藤四郎,我和兄弟们都请多关照啦。”
黑发的少年付丧神如此说着,带着手套的手朝审神者伸去。白木伶又感受到那股与小乌丸签订契约时出现的相同的吸力,正迟疑地举起手,却被另一位付丧神一把攥住。
“——我是信浓藤四郎,是藤四郎兄弟中最被秘密珍藏著的孩子!”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完契约词的红发短刀在感受到体内陡增的灵力后偷偷松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喜悦与得意,“啊啊好险——差点就让药研哥抢先了,这可不行,身为秘藏子的我对这个‘第一’可是当仁不让哦!”
“笨蛋,真要追究的话,‘第一’早就在大家毫无防备的时候被抢走了吧?”厚藤四郎嘴上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但也不甘示弱地向前一步,“——我叫厚藤四郎,在兄弟之中我被分为‘通铠’。”注意到审神者茫然的视线,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就是连铠甲也能捅穿的意思,近战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棕发少年眨眨眼,他小心地握住了厚藤四郎的冰凉却有力的手,另一只手牵住了药研的,身上还牢牢挂着爱撒娇的信浓,他此刻的心跳有些过快,怕是被红发的付丧神分毫不差地听到了。
“……请多指教。”少年回得尚显拘谨。介于他将所有的任性和真实都留给了家里的付丧神,在和外人相处时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而这回他又带着面具在外面逗留了过长时间,一时间竟是忘了该怎么同他们相处。
——总之不该是现在这副小心到谨慎的模样。
乱藤四郎看不下去了。
“你们都太过分了!”他佯装生气,眼里立刻蓄起一层眼泪,早知道那时候直接结契就好了啦——他想到这一点,脸上又气又难过的表情更加真实了,把白木伶吓得连忙松手又扒开牛皮糖似的信浓,走近了一叠声安慰。
这时,这名低着头像是在哭泣的金发付丧神突然笑出声,说了声“骗你的啦!”就猛地踮脚亲在少年的嘴角,耍赖般的说道,“谁让伶把我放到最后一个的!这是补偿哦。”
发觉自己被骗了的白木伶:……
药研藤四郎忍俊不禁地补充道:“从小到大,大将已经被乱用同样的手法骗过不下十次了。”
白木伶:……更气了!
什么拘谨什么小心都被扔到九霄云外,少年瞪大好看的浅棕色的眼睛,里头明晃晃地写着“竟然又骗我”这几个大字,看得金发的付丧神忍不住又凑上前亲上他的眼角,“这样才对嘛——呐,和我一起乱舞吧?”
这次,可不给你后悔的机会啦。
在大门口耽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