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疯了。快把我松开。”顾言手腕被他得脱了皮,出了血。但绳子并没有丝毫松动的痕像。
梅春生侧头看了顾言一眼,手指放在嘴唇上,悄声说:“嘘,别吵,精灵还在睡觉。”
顾言疯狂地挣着绳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前这个人是个疯子,不能再剌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刚才由于戒指的不合适带来的恶劣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陶丘被他摆弄的这一会儿,柔顺而听话,像极了月月。
梅春生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觉得,如果以前他喜欢月月的心有十分,现在这喜欢已溢了出来,是十分的几倍,几十倍,几百倍。让得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能把我的手解了吗?”陶丘说。他瘦小的脸上,一片青白之色,手脚紧缚的绳锁让他吃痛不已而勉力支撑。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梅春生火焰般的目光烧在他的脸上,小声地哄他,“但你先忍一会儿,等我们仪式结束后,我立即给你解开。”
他到底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