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语,已经有些生气了,“我告诉你,千阳不是我母亲,不要拿她和我母亲比,她不配。我母亲温柔善良,从不与她人争抢,处处为别人着想处处忍让。如果非要说谁像我母亲,那也是你!而不是千阳,当然我知道你是男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我父皇最大的错误就是宠信了那些争权夺利,满是心机的人,却独独冷落了那个满心挂念他,不管他是不是皇帝都至爱他的人。如今,我所做的这一切,恰恰才是不想重蹈我父皇的覆辙。你明白么?”
李语的生气之言,却让刘汐有些感动。他知道在李语心中最崇敬的就是他的母亲,不是仅仅因为血缘,而是因为他母亲的品格,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个荣幸被他与其母相提并论。
李语缓了缓语气,“你以为千阳这些年在我左右,又骗我生下枫儿,真的是因为夫妻情么?是因为她想要后位,她想利用枫儿绑住我,她希望她的儿子成为未来储君。我不否认起初千阳可能对我确有爱慕之情,但是她如今已全然是因为得不到,因为嫉妒,因为颜面,因为不愿承认自己堂堂的岐国国君的掌上明珠,曾受众人追捧,却始终未能留住自己夫君的心。
若她能本本分分做个妻子,我对她尚有愧疚之意,纵然没有夫妻之爱,也会尽自己的责任关心于她。然她并不本分,她该享用锦衣玉食丝毫不少,应有的尊荣我也统统给她,而她犯下的过错我均不曾追究,我对她已是仁至义尽。你我二人不欠她一分一毫。”
“可是,若非有我,你和千阳会不会…”
“你想多了。千阳既生于王侯,嫁入皇室,就注定无法像平常百姓家的妇人一样过着与夫君相守的幸福日子。父皇早已为我又定了几门侧妃的亲事,皆为重臣之后,意图拉拢人心。即便没有你,我和她也不会恩爱有加。”
李语已将话说的如此清楚,刘汐的对千阳的心结也开解大半,不再追问这些事,嘱咐李语好好吃饭。
饭后,刘汐看李语本干净的衣服因翻墙蹭脏了,把自己的衣衫拿出来给李语替换,李语却因一路奔波嚷着要洗浴,刘汐只好为他准备好热水,李语又嚷着让刘汐陪他一起洗,刘汐不肯,却被李语拦腰扣住,轻轻解去了刘汐的腰带和衣衫……
屋内水气弥漫,气氛异常,李语和刘汐二人哪里还控制得住,失而复得的爱人就在眼前,这么多年的相思统统化为此刻对对方的□□,只想着与眼前人热烈地碰触、抚摸和融合,好像只要肌肤相亲了,身体交融了,彼此便可以再也不分别了。
……
醒来时刘汐发现自己□□地趴在床榻上,身上盖着被子,窗外天色已暗,自己不知睡了多久,再清醒一些,想起之前和李语久违的肌肤相亲,刘汐涨红了脸,把头埋在手臂之间,却不自觉地笑起来,心里一方面怀疑着这一切幸福的虚假,一方面又下定决心定要好好珍惜。
身上传来的痛感让刘汐艰难地坐起,合上中衣,正巧李语端着茶进了屋,“醒了?来喝点茶。”
刘汐打量着已经换上自己衣衫的李语,“还不错,挺合身的。只是委屈你要穿这些布衣了。”
“不委屈啊,上面有你的味道,很好。”
“又胡说。”刘汐脸一红,接过茶碗,“若你真的不走了,以后没有仆人伺候你,事事要亲力亲为,粗茶淡饭,布衣敝履,你要受的委屈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