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徒耿气得把桌上的摆设都扫到了地上,原本兴致勃勃得等着,结果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确实这么个扫兴的消息,徒耿脸黑色能滴墨汁儿。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来禀报的小太监连忙匍匐在地,颤抖着解释道:“娘娘一得到消息就令奴才快马加鞭赶回来报信了,都是奴才不中用,都是奴才不中用!”
“行了,滚吧!”徒耿不耐烦得挥手,小太监乐得捡回一条命,飞速退下。
徒耿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走动,碰到他刚刚砸下来的摆设,一个顺脚踢到墙角,心里窝火儿得很。叶本礼也像是眼瞎了一样,立在门口当柱子,也不知道进来劝慰一下。
徒耿一肚子火儿用了午膳,喝了点儿小酒就在御花园游荡,刚巧遇到了一个修剪花枝的宫女,长得和王朔有三分像,徒耿酒气上涌,在旁边的暖阁就临幸了这个宫女。
下午酒醒,看着自己身边躺着的宫女,徒耿吓得一身冷汗,这要怎么办?王朔最讨厌出尔反尔,若是让她知道,可如何得了,再说还有那个计策呢?还有,他的身体好了吗?这又是醉酒又是宠信女人,别害了身子,要知道王朔一直告诫他要保养。
徒耿急得不行,想要下令处死此人,可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又不忍心。本来就是徒耿酒后失德,又不是宫女故意勾引的,徒耿狠不下心。
唉,反正王朔还有七天才回来,徒耿也只下令伺候的人瞒着叶本礼,让他慢慢想办法。
徒耿晚上就招了太医,这段日子给徒耿诊病的御医并不当值,徒耿又要瞒着叶本礼,是一个小太监随意请的人。
一搭脉,太医就说徒耿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陛下既然让他来诊脉,太医也就开了写太平方,清热解毒、温和补身的。
徒耿好奇问道:“朕的身子无大碍了?”连减少房事的顺口都没有一句?
“自然,陛下以天下养,怎会有恙。”太医答道。
徒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定是王朔吩咐过御医,若不是他今天突然换了太医还不知道呢!王朔肯定是还没原谅他,又不想和他同房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的!
好啊,好啊!徒耿气得不行,心想有什么事儿直说不就完了吗,还玩儿这些手段。亏得她好意思指责自己背信弃义、两面三刀,她自己也是这么个人物。你不稀罕自有人稀罕,徒耿愤愤不平得想到。
刚巧,不是御花园偶遇了个宫女吗?徒耿就直接宠起她来了,碍于刚发出去不久的圣旨,也没有宣扬得让外面知道,只每日让那个宫女在跟前伺候。宫女出身,脾气自然软和,又有三分像王朔,徒耿只觉得王朔在他面前也该如此,顿时神清气爽。宫女也是知道王朔在宫中的威名的,抓紧时间笼络陛下,想求个护身符,郎有情妾有意,徒耿乐得夜夜宠信,全然不管王朔那边,有心给王朔一个难看,让她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后果。
王朔在皇恩寺祈福的第十二天,突然有小太监着急火了得跑来禀告:“陛下病重,请娘娘速速回宫!”
“什么?怎么可能?本宫出宫的时候陛下还好好的,定是你这奴才谎报消息。”王朔直接让人控制了报信的小太监,心里放心不下,轻车简从,带着徒旭往皇城赶。仪仗什么的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