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一个巴掌下来,手指用劲儿更大了,疼得徒耿龇牙咧嘴道:“你这是打击报复!”
“还就打击你了,堂堂一国之君,脑子里想什么呢,粗俗!”
“你不粗俗~”徒耿躲着王朔的手指,给王朔讲笑话道:“那人不是从闽南来吗?若不是长得一样,都不敢信是我朝之人。那说话,啧啧,叽里咕噜的,都听不清说什么,那一家子在大理寺门口吵闹,说些鸟语,胥吏听不懂直接哄人,那老头就撞死了,吓得动手的胥吏不敢动,围观的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群情说清楚了。你说那女人不容易,我看可不像,她说话最还有些土味儿,可还是能听懂的。”
“你这是不让我管吗?”
“管!当然要管,你最是怜贫惜弱的性子,我让赵喜留意着,查到什么最新的消息都给你送去,你也监督者大理寺那帮老油条,别让人家千里迢迢来的,吃亏了。”徒耿突改主意了,笑着道。
“放心吧,我会的。赵喜给我,你用谁啊?”王朔关心道。
“案子又不是天天有进展,让赵喜留意着就是,还让他只做这事儿啊,便宜得他!”徒耿扬声道:“赵喜啊,你家女主子在给你要休沐呢!”
赵喜就站在殿外伺候,闻言连忙就来逗趣,奉承的徒耿和王朔哈哈大笑。
在福熙殿用了膳,徒耿还往大正殿去,西北今年冷的不行,庄稼守成不好,西蛮可在入秋就开始犯边,徒耿正忙着备战呢。
徒耿想的挺好的,让蔡舵行的案子转移京中百官的注意力,他暗中部署,争取来一场大胜仗。唉,这就是新人皇帝的待遇,西蛮犯边的时候,皇帝主战,大臣主和,情势一边倒,徒耿还真没办法一意孤行。
幸好王子腾在边关,也算得了一处边关重镇的军权,徒耿的计划多数还是落在了王子腾的身上,天然的姻亲关系,让人信任。
王朔也不在意徒耿有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做这些,不也有着自己的目的吗?
待徒耿走了,王朔就去寿康宫请安了,把蔡舵行的案子讲给太后听,只说“时机已至。”
“那依你看,该这么办?”太后问道。
“事实多半如那范氏所言,蔡舵行停妻再娶,抛弃父母幼子,肯定要被夺功名,就是该叛他个什么罪,我不知道,对刑罚了解不多。”王朔道。
“那范氏日后如何生活。”太后再问。
“嗯,不若收到我庄子上,听闻闽南那边的刺绣也不多,她总能做些绣活养活自己和儿子吧,实在不行在庄子里当个嬷嬷,或者种田也行啊。看蔡舵行的名字里有个舵字,闽南那边多鱼虾,耳濡目染的,总会养鱼吧。”王朔挥挥手道,又她在难道还会让范氏饿死吗,总结道:“不会亏待她的。”
“想的太好,”太后定下基调道:“先不说朝臣们同不同意,我看先范氏就不答应。”
“怎么会,我给她一条活路……”王朔不明所以。
“不是范氏不答应在你庄子上过活,是不答应给蔡舵行治罪。”太后道。
“怎么会,她都上大理寺了,蔡老叟还死了。”王朔压低声音道:“我一直觉得蔡老叟的死,是范氏挑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