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看向她,“娇儿?”
“娇儿失礼了”话音刚落她就匆匆出宫,一路上想着许多事,婚期母亲曾说过的他是皇帝,后宫佳丽自然会有,只是来得有些快心头好像被一块巨石压中,没等阳信府上的小厮去通禀就推门而入,却不是正遇上正厅之内的那个容貌妍丽的女子侧卧在她怀中,她忽然地出现,刘彻有些意外,伸手扶着那女子站好,走过来为她理了理由于慌乱有些凌乱的碎发,口中还在轻斥着:“怎么这样着急?”
见她发愣,刘彻无奈,“阿娇?”
“我”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女子抬着下颚像极了挑衅,她有些慌乱,“阿彻,我们回宫好不好?”
他轻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心,“好,随你。”
从那之后的阿娇,便将性子收敛了许多,从幼时开始,她的身边她的心中,便只有他一个人。可忽然有一日开始,阿彻忽然疏远了她,她不知朝堂中事,只是偶尔从皇祖母口中母亲近日来的作为,心中大惊。
卫子夫的到来彻底更是加剧了这一切,她从嘉和殿出来,中途被人拦住,抬眸就瞧见卫子夫站着,草草行了个礼。阿娇没说话,微微敛眸,手中捧着箍儿递过来的暖炉,暖了些时才带上了几分笑意,“箍儿,我瞧着这姑娘眼熟得很”
“回娘娘,这便是平阳侯府送来的。”
一句话,道出了她的出身,阿娇笑笑看着她的反应没说话。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也并非以出身审视别人,只是想起前几日刘彻陪着她在宫内放纸鸢的场景就有些难受,眼下她又是如此态度
扫了眼一眼,阿娇却没再多语,可一转身却正好看到刘彻在身后站着,她看不懂他的神情。但自幼受母亲薰陶,嘴上带了两分笑意看了眼箍儿,背挺得笔直有些置气似的离开的。
刘彻看她离开微微皱眉,看着面上很是委屈的卫子夫,脑中闪过那日母后的逼迫和朝堂之上的局势,如今姑母越发放肆,若是行差做错一步,便不知这大汉帝位究竟是谁坐了一侧的花木之后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他心中沉了沉,面上却带了几分笑意将卫子夫拉到怀中,“今日朕还想看子夫的绝妙舞姿了。”
“陛下想看,臣妾自当献上。”她娇笑着,花木之后人却已经离开了,刘彻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却收敛了面上的笑意。
回到椒房殿之后,阿娇始知母亲入了宫,却面上慎重。一见着她回来就急切地抓住她的手,将手中的一物交到阿娇手上,嘱咐道:“娇儿,若是以后生了什么变故你便拿着此物离开宫城,母亲在宫外已为你安排好一切事务。”
离开宫城?她大惊,心中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母亲却在说完此话之后匆匆离开了,连嘉和殿也没去。
接下来的几日都同往日一样,没见到刘彻,也未曾有旁人来访。昔日盛宠之至的椒房殿,早已宛如废宫,耳边是一日日的箍儿在说着,“小姐,陛下今日还是去了卫子夫那处。”
久之,也便习惯了。
可忽然有一日,箍儿将烛火熄下时,门外忽然传来什么声响。她疑惑,提着灯盏往殿外看了看,却并没有瞧见有什么人来往,有的只是守夜的宫婢候在门外,也就没做她想,可一连几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