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少府果真是少有的人才。”
朝夕相处二十多年,还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追了这么久,结果人家压根不知道这回事,龚远原来还纳闷,他是看这只弱鸡不顺眼,可他也承认,祝筠冉确有几分能耐,不然也不会早早被太子看入眼,除了不知出于何缘故一直未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在太子幕下是少有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
龚远忽地站住,上下扫了祝筠冉一遍,嗤笑一声,蠢成这样还想娶媳妇?
长成太子那样还有点可能,毕竟女子多(yan)慕(gou)俏=v=
“?!”这话是啥子意思?
有家室了不起哦!就可以随便歧视好(dan)儿(shen)郎(wang)么??祝筠冉火冒三丈,表示这绝壁不能忍啊。眼神锐利刺向龚远,语气不善追问道:“龚远你什么意思?好好地说正事,你扯到我妹妹身上作甚?还有,你叫她什么,令华?我可提醒你啊龚长伯,你可是有妇之夫,别起什么龌龊心思!”
龚远呵呵:“有看上自己妹妹的某人龌龊?”
祝筠冉冷声道:“你我都清楚,令华不是我妹妹。”他和令华没有血缘关系。
龚远毫不客气:“是啊,不光是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祝令华也知道,所以呢?她还是你妹妹,唯一的‘嫡亲’妹子。”龚远着重强调“嫡亲”两个字,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连你都承认了,不是么?”祝尚书只一个妻子,祝颜华自然是记在祝夫人名下,按理说的确是祝筠冉的嫡亲妹妹。
麻蛋!祝公子气得心口痛。
“你觉得答鲁人不可能成功?呵,你以为怎样才算赢?杀了人闹完事再全身而退?”龚远抱胸,淡淡地反诘祝筠冉,祝筠冉很想说一声是,张了张口心里莫名一动,龚远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沉声道:“他们只要在大婚当日闹出些动静,随便弄死迎亲队伍里几个人,哪怕连太子和太子妃的身都近不了,对缙安朝来说也是耻辱。”
“最重要,能给太子和太子妃添堵。”太子妃不好说,对太子来说,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被一群从不放在眼里的蝼蚁踩脸,远远不是一个“耻辱”能形容得了的,即便日后将答鲁人和郦国屠灭干净,他也快活不起来,乃至每每想起便如鲠在喉。
以微小国力做到这种程度,从某种角度来说,答鲁人简直赚翻了。
祝筠冉立刻想到皇室的个性,眉头一紧,不得不承认龚远的话很有道理:“确有此种可能。”太子有多高傲他们这些心腹再清楚不过,说目下无尘都是委婉的,目空一切比较实在。偏偏这样性格古怪孤傲的太子,在太子妃面前端茶倒水,捧着食谱日日钻研,变着花样做各种吃食,就差没捏起绣花针把太子妃的衣物一并包揽=v=
但是——
“这得多大仇?”祝筠冉深深地叹服了。
☆、054
众所周知,郦国人阴毒,答鲁人疯疯癫癫,在一众附属小国和部落里,他们的实力排在头两名,可答鲁人脑子就算再不清楚,也不至于无缘无故闹这么一出,对自己未免太狠了。
龚远一默,不大确定地猜测:“许是圣上做了什么?”不然的确说不过去。
祝筠冉翻了个大白眼:“你还不如说是殿下做、做了……”
“……”
说起来,他们这位太子殿下有时的作风,活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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