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他笑的张狂,笑的目中无人,表情狰狞的指着萧骋:“你废了我是想把位置给我谁?给他?萧晋,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萧晋,萧晋,靖安帝有多少年没听到别人喊自己这个名字,他都快忘了,没想到居然会从自己儿子口中再次听到。
如此之不敬,萧骋忍无可忍,喝道:“大胆!萧霖,你还要不要命,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贵妃吓得跌倒在地,这回是真哭了:“皇上,霖儿他不懂事,您就饶了他吧,他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才会这样口不择言,皇上,看在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母妃,你别求他,我今日来就是要和他说清楚!我畏畏缩缩,在萧骋的阴影下活了二十年,今天,我就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夺回来!”萧骋朝殿外大吼:“来人!”
殿门被轰然打开,穿着甲胄的士兵将宫殿牢牢围住,原本晴朗的天空阴沉起来,一到惊雷劈过,大雨倾盆而下,打在屋檐上响的惊人。
八王府里,刚睡下的睿儿被这雷吓醒了,难得的哭闹起来,沈棠抱着他不住的哄。
今儿个突然变天,也不知道萧骋在宫里怎么样了。
睿儿在娘亲的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房门被敲开,是严钦。
“王妃,快跟我走,今日宫中出了大事,王爷要我务必确保你的安全。”
沈棠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抱起床上的睿儿,跟着严钦上了后门的一辆马车。
他们前脚刚走,就有一行人强行破开了八王府的门,在此之前萧骋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跟管家打过招呼,管家象征性的阻拦了两下带着其余下人从小门溜出去避难了,那群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八王府,心里暗道不好。
皇宫里气氛紧张,靖安帝被包围在一群人中间,脸上纹丝不乱,萧霖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剑,直对靖安帝,摆明了要逼宫。
贵妃吓坏了,靖安帝的手段她一清二楚,太子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她哭着抱住萧霖的腿哀求:“霖儿,娘求你了,别这样,他毕竟是你亲父皇啊!”
贵妃哭的凄惨,看上去凄厉无比的在阻拦,却被靖安帝一声怒喝打断:“闭嘴!别在那儿假惺惺的,我这次的病,可少不了你的功劳,我说的对吗?贵妃!”
“贵妃”两个字靖安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他给了这个女人至高无上的荣誉与宠爱,结果呢,她是拿什么来回报自己的?下毒!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到了自己身上,怪来怪去还是怪自己,对她太过纵容。
萧霖眼神悲凉的看着贵妃:“母妃,你起来,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丞相带着一批军队进宫踢开殿门,太子喜上眉梢,救兵来了,此事成了一大半!
“萧霖,我劝你还是就此收手,如此我还能饶你一命。”萧骋冷眼看着萧霖,像是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
萧霖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持剑就朝他刺去:“你还敢说!若是没有你,我会被逼到今天的地步?”
萧骋武功不知比他高了多少,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招式,顺带朝他□□踢了一脚,萧霖立马疼的蜷缩在地。
萧霖捂着□□,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