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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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晨曦不晓得他有何想法,便问出了口,“这几天府内上下一直没有动静,想必你的同伴已经脱身了,你有什么主意?”

    魏君澈正是怨恨天意弄人的,偏偏她又问他何时走,顿时一阵闷气升上来,险些呕了血,只冷哼道:“你巴不得我走,是怕我不幸被抓了连累你,还是箫霁北要回来了,你不方便?”

    晨曦只管着悠闲地煮茶,答非所问,“你若有什么计划,也要快些准备,他回来你就走不了。”

    魏君澈拿她别无他法,只得独生闷气。

    晚上躺在床上,身旁的人儿已睡熟,连梦大抵都是甜的。魏君澈光着这样看着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回到了北苑小楼里,他们也是这样相互依偎,一梦到天亮。两年的时光纵然已是隔着千山万水,这时也觉得算不得什么了。

    其实这次的行动原本他是不该参加的,一来虽说绝密,但交托得力的亲信办就好,二来他身份特殊,万一有个什么意外,那就是不得了的事。事先也是众人劝来劝去的,就连大哥也是横竖不答应的。就因这事,急火攻心还病了一场,大哥才松口,再说这行动本也是他策划的,由他亲自指挥也是再好不过的。

    扪心自问,他甘冒性命之忧,顾不得这其中的牵连,当真只是因为这次计划涉及到战事格局吗?旁人许是这样以为,他却心里清楚,他并非圣人,自然攀不起‘大义’两字,无非计划周全之外别有用心罢了。他想见她,想的已是疯癫,走火入魔,这两年多,八百多个日子里,试问哪天不是煎熬?

    再见她,不是不惊喜不意外的,原本只是执念,就是到了北地进了箫府也未必见得着人,但当时只想着见不到离得近些也是好的,想不到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不但见到了,还能与她这样相处。他本想能见上一面便已是天大的满足了,却是见着了才晓得人心不足蛇吞象,哪里是容易满足的。

    这几日趁她出去,他已经和还在府上活动的亲信联络上了,消息已刺探到,果然g国与箫霁北有书信往来,且信件内容明确地表示,g国与a国准备与西部交战,他们希望箫霁北从北部堵截,如此一来,西部就成了瓮中之鳖,拿下西部,以华阳为界限,西南归g国,东南归a国,华阳以北都归北地。魏君澈看完信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帮狼子野心居然坐地分起了西部。若是他们一个一个的来,西部虽不敢说固若金汤,却也不是谁都吃的下的,只是g国与a国联合就是棘手了,更别说还有他们西部的一大劲敌。

    箫霁北是何意思,他姑且看不出来,不过北地与西部积怨已深,至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过他自然不敢往好处想。

    白日里一个亲信已经摸好了出路,请示他何时动身,并提醒他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魏君澈自然晓得,不过却还是附加了个条件,他也知道这便是难于上青天的事,可他又做不到什么也不做。就许他自私一回吧,他在心里想着,就为了这么一点念想,他日就是战死沙场也是了无遗憾了。

    “走是自然要走的,但要带上两个人。”

    ☆、第47章

    晨曦应该睡了很久,久到一个漫长的梦怎地都不散去。等她悠悠地转醒,只觉得头又昏又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撑起身体看向窗外,已经黄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