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个敌人,而北地则反之,多了敌人,少了个帮手,此消彼长的道理箫霁北不会看不透彻,故而一直不对外取消和江南的姻亲关系。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借机与江南达成协议,江南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强大的外援依靠,北地兵多将广,咱们西部也不相上下,况且……我与他们江司令的嫡女已有婚姻关系了,生米已成了熟饭,与北地再结亲怕也是有个隔阂,倒不如顺水推舟与咱们西部结成秦晋之好。如此一来,百利而无一害,只比把江小姐推出去成全了箫霁北好得多吧!”
何副官听罢,又惊又喜,“如此甚好,督军果然智谋过人,我想司令也必会同意的。只是仲德不明白,既然督军您有了主意,为何不跟董师长他们商议呢?”
魏君澈摇摇头,道:“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而已,具体方略还需要策划,而且实行起来也不若说的这番容易,现在说给他们听,我担心节外生枝,反倒是坏了事。”
何副官明白他的顾虑,这些年军阀之间明争暗斗,彼此间早就没了好感,即使军中上下铁桶一般,也难保没有其他旁支别派安插的细作,谨慎些还是好的。
说到董师长,何副官又想到他的爱子,思来想去,今儿的事左右还是要交代的。思量踌躇了半晌,何副官才开口,“今儿在大豪园遇上董少爷了……”
魏君澈闻言,脸色微变,倒是也没有显得特别当回事,只是随口问了问,“哦,聊了些什么?”
何副官笑了笑,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平常打招呼而已,董少爷对那次东郊马场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见着姨太太自然是一番歉意了。”
魏君澈点头应承着,“他倒是有心了……”
何副官一旁干笑,并不接话。
而后,魏君澈便去了北苑小楼,张口就是抱怨,“你倒是会收买人心,现在全府上下没半个人说你的不是,就连嫂子都直说我不若你贴心,要我说你倒是个没良心的。”
晨曦闻言很是不解,“我怎就成了没良心的了?”
魏君澈一脸受伤,“要说送礼确实是门学问,这一便是要投其所好,其二便是要看对象。嫂子爱茶,你便送了一套茶具,大哥风雅,你就送齐先生的画作,仲德好烟,你送鼻烟壶,府上的丫头们虽不缺吃少穿,但珠宝首饰对她们来说也算是稀罕物。这投其所好你算做到了九成,只是这府里上上下下你都送了个遍,怎就没我的份儿,好歹我也算一家之主,所以这送礼学问其二,你只做到了五成。”
晨曦听他一阵胡言乱语,倒也没有计较,只问:“你倒是说说你是过来讨礼物的还是专门找茬的?”
魏君澈凑近她,眉眼含情,一番话说的柔情似水,恨不得腻死个人,“你说你收买了所有人的心,怎就不见得你来收我的心……”
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她脸发红发热,晨曦别开脸,嘴上也不饶人,“你的狼心狗肺谁爱收?”
魏君澈爱极了她这番娇俏,一时情不自禁,便凑过去轻吻了一下那艳若桃花的脸颊。晨曦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脸色更艳了,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自己坐得远远的,娇斥着,“你若再无礼,我便不理你了。”
魏君澈只觉得意犹未尽,却也只能浅尝而至,叹息道:“咱们结婚也有段时日了,我虽时常夜宿北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