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
胡二放下茶碗,揽过身旁的佳人,调笑道:“牡丹小姐害的什么病?我早些年留洋会些西洋医术,要不要给你瞧瞧?”
孙狐狸像是听了好笑的趣事,哈哈笑道:“胡二就你那手艺也好意思说自己懂些西医,连绷带都不会缠。牡丹小姐的病我这么打眼一瞧就瞧得一清二楚了。”
胡二不服气,道:“那你倒说说牡丹小姐害的这是什么病,你治得?”
孙狐狸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高深莫测道:“治得,怎么治不得。药引子在此,还不药到病除?”
胡二不解,追着问道:“药引子?在哪里在哪里……”
孙狐狸眼睛瞟着魏君澈意有所指道:“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胡二一副瞬间茅塞顿开的模样,道:“哦,原来牡丹小姐害的是相思病哪!”
孙狐狸应和着,道:“三少堪比任何灵丹妙药,你人一来,牡丹小姐的病就好了,这叫什么?药到病除……”
孙胡二人你来我往地打趣,魏君澈只管听着,并不阻止,倒是牡丹红羞得无地自容,脸上浮起红云,恍若盛开的牡丹煞是明艳照人,“你们贯会打趣我!”
☆、第5章
男男女女胡闹了一阵子,孙狐狸言归正传说起了未到场的董天麟。魏君澈有好些时日不见这几人,对他们的近况一概不知,提到董天麟便随口一问,“半年没见了,今儿怎么没一起过来?”
胡二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他老子着急抱孙子,硬是把他从国外骗回来相亲,这会儿不定与哪家的小姐谈情说爱呢,哪有空闲听咱们几个光棍发牢骚。”
孙狐狸嗤嗤地笑道:“董老师长的急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天麟是咱们四个当中最小的,比三少好像还小上个两三岁呢,三少这不还没娶妻吗?”
这话正中靶心,魏君澈忽然没了兴致,他与紫嫣是早些年的事,那时他们这群高干子弟还不到一处胡混呢,自然不知道他二十五六的年纪一直说亲的缘由。他径自倒上一杯红酒,轻轻晃着酒杯摇曳着,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女人一旦许了人家,是不是心里念的想的都是那个人,哪怕那个人她连面都不曾见过?”
胡二只当他说着玩,便也顺着玩笑了起来,眼睛瞟着牡丹红,笑道:“这你可问不着我和孙狐狸了,或许牡丹小姐心有感触也说不定。”
牡丹红语带惆怅道:“我只知道女人一旦心里念着想着一个男人的时候,什么名分尊严都要不得了。”
孙狐狸自是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牡丹小姐心里可有这样的人?”
牡丹红闻言一愣,随即状似无意地瞄了一眼身旁的魏君澈含笑不语。
魏君澈微醺,只觉得头昏沉沉的难受得紧。他一手扶着头,一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放回去了。今儿真该听老何的话,孙狐狸这厮果然没安好心眼,也不知私下收了牡丹红什么好处,居然算计到他头上了,他们话里话外的暗示他有怎会不清楚?
众多红颜知己,牡丹红模样虽不是最出挑的,不过胜在乖巧听话且善解人意进退有度,他是有考量将来给个名分。他也曾在嫂子那里旁敲侧击过,嫂子只说她的身份实在有些不上台面,娶她入府难免惹人非议。与其如此,倒不如安置在府外,即使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