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不起多大风浪,也断不会放弃在微末之处给帝辛找麻烦。
我心一横,柔媚地冲帝辛笑着:“大王,您可不能不为妾做主呢。”
他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又作出昏庸无道的姿态,双眸微咪着朝我挥了挥手,又拍了拍他的右腿。我了然,上前柔笑着坐在他的腿上,笑靥如花。
比干登时变了脸色,愤而起身,生生挡在了伯邑考身前,一字一句地嘶吼道:“若大王执意要杀掉伯邑考,那老臣,也将辞官回乡,不再踏进这朝堂半步!”
帝辛只满不在乎地微微一笑:“爱卿随意。”
比干气结,几欲晕厥。我想,若是姜尚在,也许看法会有所不同吧。
朝堂上姜尚的位置空荡荡,他是为了我而受的伤。
念及此,心下有些牵挂,也不知昨夜过后,他有没有再换过药,伤口还会不会痛。
帝辛按了按我的手掌,他发现了我的失神。我冲他迤逦一笑,复而对伯邑考挑高了眉。昨夜的屈辱还犹在眼前,他对我上下其手的恶心仍未退却。我冷冷地凝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大王,妾有个法子,处置伯邑考这般的乱臣贼子是极好呢。”
帝辛浅笑着,好似有些好奇地倾听着:“哦?美人不妨一谈。”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