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实中,帝辛不是蠢笨的猎户,是呼风唤雨、才略过人的君王。
我心里很难过,一面是家族的仇恨、我给自己的约定,一面是帝辛的真心与不可控制的情愫。
其实,无论我多么不想承认,我对帝辛,并非全然无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他为姜后哭泣的那刻、从我用匕首插入他的心堂时我也害怕了、从他占有我的那刻,亦或是从我见到他的那一瞬?
我想不出了。
我狠狠地提醒自己,我该报仇了。而我太傻,在帝辛的情爱里,陷得走不出来。
☆、胁迫、诉衷情
我在塌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
满脑子里都是猎户和狐狸的故事,还有脑海里疯狂呼啸的声音:“青璃,你爱上了他!”
我重重地翻了个身,死死堵住双耳,试图隔绝掉所有的杂念。自变成了妲己后,不,是自见到了帝辛后,我常常失眠。
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起初是温柔的磨裟,而后一路蜿蜒向下,险些到我的□□。我的面容一热,含羞道:“大王不是在陪姬发公子么,怎么有空过来?”
那人并不言语,我的心底猛然涌起一股不妙的情绪,帝辛说过今夜不会过来,他一向从不食言。难道。。。
我惊恐回首,眼前站着的竟是白日里被圈禁的伯邑考!
他的手依然停留在我的身上,眸中全是令人恶心到生寒的猥琐与愤恨。他笑着,另一只手忽而死死扼住了我的咽喉,语气间皆是恨意:“要不是你这个贱女人抱住了白狐,我早已夺得头筹,将姬发那小子踩在脚底下了!”
他看着我惊恐的面容,眼神恶毒非常,咬牙切齿继续道:“姬发,他凭什么!”
我心下虽害怕,却也不能失了骨气,冷冷睨着他道:“就凭他的仁爱之心。”
他登时暴怒,双眼圆睁,狰狞地表情下又将力道加重了几分,我被他扼地近乎昏死过去。鼻息开始喘不均匀,他狰狞的面孔就近在咫尺,磨裟着我的面颊,忽而笑得猥琐异常,调笑着说:“好像你生得很美呢。”
我心下一惊,更多的是彻骨的恶心与厌恶,我用力将口水喷在他的脸上,一字一句轻蔑道:“轮不到你来欺侮。”
他的暴怒到了顶峰,一手死死扼住我的咽喉,另一只手狠狠掴了我一巴掌。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脸颊也烫的出奇,唇边似有温热的液体流下。须臾,我从晕眩中缓过来,果然唇角都是血。
他已然失了理智,见我一时无法反击,就顺势狠狠将我压在床榻上。我拼命地挣扎着,用力踢蹬着他的身体。可发了疯的男人力道如何敌得过?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我按得严严实实,唇角猥琐的笑意不减:“你越是挣扎,我就觉得,你越是美艳无双。”
我紧紧闭目,难道今天我的清白就要轻易叫他拿了去?他既进的来,想必定把曰璃拿下了。我就寝时也遣下了所有的护卫,这时若帝辛不来,我必是孤立无援。
他覆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你若不从我,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我怒目而视:“我没有秘密!”
他□□着在我身上蹭了蹭,凸出的坚硬令我恶心非常,轻轻在我面上吻了吻,幽幽道:“苏美人非人哉。”
什么?他不可能知道这一切!
我登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