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意,你都已经做了。”她无甚回应地任由他揽着,仍只端详着手里的药丸,“戚王殿下是聪明人,我若此时强颜欢笑殿下也不会信,所以不如容我把话说得明白些?”
她的视线稍抬了抬,黯淡地停在他面上:“我不喜欢殿下了,殿下您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我在殿下心里大抵也算不上什么。有些事便省了吧,何必那么庸人自扰?”
她说着,将那药丸送入口中,甜味与浅淡的清香一起弥漫开,毫不委婉地再度提醒她:再甜也是药,是药三分毒。
他早已害得她每半个月便要服这“三分毒”一次,仍放任自己去喜欢他,根本就是她疯魔了!
“上将军……上将军!”外面倏然传来一叠声的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