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王“嗯”了一声,他又往前了两步,压低了声音:“方才神医来禀话说……说上将军找他要解药。”
静了一会儿,戚王才忽地回神:“什么?”
他皱眉抬起头,看看胡涤:“怎么说的?”
“上将军说是……说是前几日夜袭弦国时不小心丢了,神医不敢大意,所以禀到臣这儿来了。”
嬴焕心弦紧绷,又问:“出事那日他是不是出过城?”
“是。”胡涤躬着身,一派平静,“上将军入夜出的城,说是安排附近的军队帮着搜寻。城门那边回说是他独自出去的,但他们毕竟……”
守在那里的人,毕竟都是雁逸的部下。
嬴焕倏然间脑中都木了,心跳被一阵新的希望就又莫名地甘苦交集起来,这几日总是这样。她从前最不爱悲春伤秋,这一回却是把从前二十余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