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然而,如果知道有这样的误会,他必然会再去争取她的谅解,不会就这样任由两人分别数载。
若是当时他给她的时间再多一些,若是没有错过那么多的电话和短信,若是他在她提出分手以后更积极一些去挽回……怕是不会有这些年的空白了。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多少的情侣分手,也有多少的情侣牵起了手,其实怎样都不稀奇。
贺洋在得知陆可琉搬了家,又换了手机号,只当她是下了狠心要与自己了断,他也心灰意冷地远赴国外。
随后,两年不到的“学习期”结束,他就回到国内正式出道,并与裴策创办工作室,等到根基稳固些了,他就拿定主意要把她追回来。
贺洋想伸手去碰她,可手指动了动,又不知该如何去碰触,只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动。
“所以,我还是想来找你,想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知道她的消息,这些年努力地从各个渠道了解,断断续续地拼凑着两人生活的平行线,但从来没有断过,既然她喜欢在靖南工作,他又怕突然出现把她吓跑,正好工作室要拍《寻隐》,他就让公司到处打点,最终如愿以偿地来到那个古镇,也看似巧合地站到了她的面前。
陆可琉的脸颊有些红,情绪而绝对的姿态,就这样再一次无声强势地占领了她的全部思虑。
“就算我们当初是因为‘误会’分开,但还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让你这样痛苦。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再给我机会,我也能理解。”
贺洋的眼神,无论何时望去都是写满了缱绻眷恋:“我不想瞒你,什么都不想瞒你,所以我要告诉你,分手的前两年,我除了反思,也想过这段感情延续不下去是因为我们都太累了,我们的距离确实存在,毋庸置疑。当时,那位女士又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还不能彻底解决这些问题,我不能拖累你。”
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关注着她的神情变化:“所以,我才没有太主动地去找你复合,仅仅一次等待扑空,就让我彻底丧失信心。”
陆可琉看着他,心头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酸楚,她喃喃道:“我当时……也是很难从外婆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以前我一直和外婆住的多,等到丧事一办完,我爸妈就带我住去了老家,把外婆的房子空出来了。”
贺洋叹了一声气,充满无奈:“到了第三年,我根本不曾忘记你,我才知道要把这段感情放下是不可能的。”
陆可琉一时无法从这段回忆中抽身,听着男人的低声细语,满脑子都是逐渐复苏的感情纠葛。
她再也站不住半分,觉得浑身无力,这便回头走了几步,在离他不远处的空位上坐着,望向眼前空无一人的舞台,那里只有几束光打下来,仿若几丝零落的星光。
贺洋盯着几步之外的她,说:“‘waterhoe’是我们公司和一些老板共同投资的,所以我就向他们借来一用。”
陆可琉双手捂着额头,两人无话片刻,她才慢慢地轻声说道:“我现在的想法很乱,过去的这些日子,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喜欢我,你一心忙于工作,才会在选秀结束也不理会我。就算你答应要来,可也没有出现,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