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时浅的容色,淡淡的说:“时小姐,你敬我酒,我岂能不回敬你?”说着,也端起白酒的小酒杯,身旁的女秘书立刻往时浅的杯中也斟满了酒。
这况。
当时谢青杉就觉得不太妙了,只不过在电话里不方便细说,眼下大家面对面,他只要抬出隋谨知的名头,也不用再多说什么,假如海老板思路明晰,自然该明白,时浅不是他能染指的女孩子,人家可是有“博远”大公子撑腰的,他压根就没有任何一丝胜算。
时浅走出有些闷热的包房,没想到走廊上气温适宜,稍凉的风往她脸上一吹,温凉透心,总算带回了些许清明的思绪,让人感觉好受了一些。
她缓了缓神,猜测自己大概是发烧了之类的,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等到眩晕感过了一会儿,这才翻出通讯录,给隋谨知拨了电话。
清了清嗓子才说:“喂?你找我吗?”
“……怎么声音不太对?”话筒那边传来了男人清澈柔暖的嗓音,此刻还染上一丝关切:“听上去有气无力的,你喝酒了?”
要不要这么敏感啊,只通过一句话也能感觉出来吗。
“嗯,不是说晚上有饭局吗?就是这次博物馆项目的老板,然后,刚才和同事们一起敬酒……”
时浅尽量放慢语速,吐字清晰缓和地说着,好让对方不要替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