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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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聊,我只是觉得很寂寞。”她的眼睛还是湿湿的,有种悲痛清晰地印在心上,“可说到底,我哪里恨的起来,她毕竟是把我养大的人,她也是爱着我的。”

    “就像我对我妈妈也是这样。”

    当年他们把徐阵送进精神卫生中心,也没有想到极端的治疗会为他带来一辈子难以忘记的痛苦吧。尽管徐阵后来对双亲总是有一种消不去的隔阂,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依然爱着这个家庭。

    “所以我要怎么办,我只能什么都不去管。”

    他们去抓也好,抓不到也好,她无能为力。

    徐阵握紧她的手腕,语气温柔:“我知道你痛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你不接受这样的情况,但是,初徵心,谁没有这样的时候?”

    人活一世,无奈有之,辛难有之,离别亦有时,只有不断经历,不断取舍,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其他能耐,唯有用爱与信仰,唯有恒者行远。

    他低下身,看上去竟然比她还要难过无数倍,双手牢牢扣着她,借以这个姿势挡住自己的脸,好让她看不清楚。

    “我想要你快乐,但我也和你一样……无能为力了,是吗?”

    她就是他的幕天席地,是永盛的火焰,也是他全部的光明。

    初徵心听不见四周的其他声音,只能听见他的心跳了,那种之物”了。

    “当时是在哪里的实验室?”

    “在四川锦屏附近。”

    “那里除了隐蔽的研究所实验室,还有其他吗?”

    费雷冬马上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视线转往一旁看了会,说:“有一处是荒废的研究所,以前我和初玮凝常去。”

    那块深山地形复杂,极易藏身,又是他们曾经日夜相伴的地方。

    男子睁着幽深的眼睛,思绪逐渐飘远,回到了黑暗里,回到那个红色年代,曾经属于他们的,炙热疯狂的年代——

    寂静暧昧的夜,宽敞舒适的床上交缠的两具身体有蒸腾的欲-望。

    欢-爱过后,年轻男子有古铜色的肤色,腰臀的肌肉结实,俊朗的五官挂满汗水,他的手从身下妻子的胸前抚过,强势又温情。

    “玮凝,跟你说件事。”

    “什么?”

    女子的眉眼含情脉脉,那一丝冷艳的风情更显动人,经过一整晚的煽风点火之后,她的身上全是狰狞的齿痕。

    当然,他也负伤不少。

    “过几天放假,我们回一趟老家,我侄子满月了。”

    “我不去。”

    初玮凝用手指在男人胸膛前划圈圈,被对方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