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海龟。”
他不想看什么海龟,只坐到她身边,仍问她:“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转头,忽然伸臂圈上他的脖子,微歪了头,将唇凑上他的唇。
绵软糯香的唇,像早上带着荷香的糯米,每一口都让人欲罢不能。他轻咬她的唇瓣,一点一点试探地深入,舌尖扫过,她羞得想逃开,他飞快用手压到她后脑,以舌挑开她的牙关,开始狂乱地探取她唇中甜蜜,另一手也跟着攀向她的腰肢……
柔软玲珑的身体带着女人的温暖,他难以克制地用力将人往怀里抱,眼见着温暖要贴上心口,忽然之间——
她消失不见。
他倏尔张开眼,阳光与珊瑚跟着她一并消失,只剩寂静的舱房与滑到腿上的大氅。唇是冰的,怀是冷的,他的手伸在半空,还是拥抱的姿态。
祁望愣了许久才艰难地分清梦境与现实。
手缓缓落下,垂到藤椅一侧。
梦境再好,也是假的。他该忘了,就像忘记曲梦枝一样,把她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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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二十五春,过年的喜庆还没退散,热乎的元宵还未吃上,东海最后一场,也是最,并没发现什么异状。”
“霍铮此人擅长用兵之道,没这么容易被打退,可能是诱敌之策,你传令下去,将前线船力一分为三,中翼、左翼、右翼,分而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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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漆琉的兵力果然分开追击我军。”
杨呈匆匆来禀。
霍铮与东辞对视一眼,道:“命令全军依计撤离。”
杨呈得令退下。
东辞叹口气:“小梨儿跟了他两年,果然最为了解此人。”
“怎么?怕她下不了手?”霍铮问他。
东辞却摇头:“她不会下不了手,但她下手之后,却会难过。”
霍铮按上他的肩头:“你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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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东海之上,数艘战船化水中疾电,破浪而至。
“娘,我去了。”霍锦骁朝俞眉远道别。
“去吧,自己小心。”俞眉远亲自将战盔戴到她头上,又将盔上红缨理好。
这一战,她是督军,霍锦骁为前锋。
千娇百媚的柔情化作山河英气,霍锦骁抱拳:“多谢俞帅。”
语毕她转身而去,一身铠甲擦出铮铮声音,如铁骨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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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战船如破浪之箭,趁夜往大军靠近,无声无息。
此夜无风有雾,待眺望手发现异常时,战船已逼至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