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头脑里还保持着特种兵的警惕,总觉得一旦是刀,刃上就必定抹着不好的东西。
岂知靠抢劫老弱妇孺过年的窃贼,其实没那么多心思。
伤口不深,隔天就能结痂。岑燏看了一会儿,瞳孔微敛,自语道:“糟了。”
明天蒋驭衡就回来了,若看到这个伤口……
岑燏翻了个白眼,在大马路上追贼时心跳都没怎么加快,这会儿倒噗通噗通乱跳不停。
伤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蒋驭衡肯定会发现。
岑燏皱着鼻子,连看球赛的心情都没有了。
更糟的是第二天早上,他下床时发现腰酸腿也痛。太久没骑过马,肌肉集体抗议。他忍着痛挪了几步,一想晚上蒋驭衡要回来收拾他,脑子就飞快转了起来。
蒋驭衡傍晚就回来了,岑燏穿着手工西装迎上去,热情得很,将恋人抵在墙上亲吻。接着往下滑去,解开蒋驭衡的皮带,咬着裤链往下拉,隔着内裤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蒋驭衡托着他的后颈:“怎么这么急?”
他没说话,以热烈的亲吻与舔舐回应。蒋驭衡的性器在他嘴里勃起,坚硬抵在他口腔的柔软中,他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舌头勾着茎身,卖力吞咽,不久津液顺着唇角淌出,映衬着他喉咙发出的闷哼。
压在后颈的手突然用力,蒋驭衡强迫他吐出来。他仰头看着蒋驭衡,双手扯着对方的西裤:“衡哥,给我。”
蒋驭衡将他拉起来,他唇角抖了一下,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肌肉酸痛了一天,不给他面子,现在好像更酸了。
他腻在蒋驭衡身上,右手拽着蒋驭衡的领带,眉眼一弯,十足的诱人:“我现在就要做,穿着西装和你做,骑在你身上和你做。”
只有这样,才能自然地隐藏住手臂上的伤口,也不至于在被抬起腿拉到筋时,痛得面相狰狞。
蒋驭衡那么不讲理,他可不想被发现去马场撒过欢,还被人划了一刀。
蒋驭衡会生气的。
两人近得气息可触,蒋驭衡将他西装里的衬衣扯起来,手从下方探入,在他的腹肌与腰背游走。
做了亏心事,难免紧张,岑燏浑身肌肉绷得死紧,自己却没意识到。
忽然,蒋驭衡在他尾椎按了一把,低声命令道:“把这身衣服给我脱了。”
他一愣,连忙说:“情趣懂不懂?我就要穿着西装做。”
“你是想穿着西装做,还是用西装当着不愿让我看到的东西?”蒋驭衡声线一冷,“脱了,别让我动手。”
第05章
前些年密集接受治疗时,岑燏在部队里练出的腹肌成了软软的小肚腩,体重也跟着增加,蒋驭衡有时捏他肚子和手臂上的软肉,笑他是个胖子。
他那会儿行动不太方便,虽然能走路,但多数时候坐在轮椅上。蒋驭衡抱他起来,手臂爆出青筋,有些吃力。他环着蒋驭衡的脖子说:“我可以自己走。”
蒋驭衡低头亲他的鼻尖:“没事儿,我再抱抱。不然以后想抱都抱不成了。”
“啊?为什么?”
“照你长膘的趋势,过阵子成了巨型膘王,我再想抱你就得去装两条钢铁手臂了。”
后来岑燏身子慢慢好起来,锻炼成了每天最重要的功课,如今力量与身手虽不如当年,但好歹身材恢复了,宽肩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