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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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一股温和的贵气,眼角微微往上一扬:“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服务生离开后,岑燏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就着温水吞下,从茶壶里倒出茶水凉着,目光又落到平板上。

    看的是时政要闻,这兴趣倒与大多数喝大红袍的中年男人差不多。

    其实他并不喜欢水果花朵茶,但蒋驭衡给他下了命令,不准喝太甜的饮品,咖啡也不行,茶虽好,但这些年他中药未断,茶影响药效,于是也不让喝。山今书屋饮品虽多,挑来挑去,岑燏能喝的竟然只有娘里娘气的水果花朵茶。

    他跟蒋驭衡抗议,蒋驭衡便扔给他一个大半截手臂长的水壶,冷冷地说:“你也可以自带一瓶白开水。”

    他将水壶扔回去,愤愤道:“你就是想我被笑死。”

    蒋驭衡压迫感十足地扣住他的后颈,几秒后散了力,随意揉了揉他的发尾,伏在他耳边道:“我是想你乖乖听话。”

    山今书屋是岑燏两年多以前开的咖啡吧,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卖书,也卖饮品,比一般咖啡吧多了一份亲近,比书店多了一片能坐下来看书的地方。岑燏自己也常去,一壶水果花朵茶,一个平板,有时平板也不带,只是窝在向阳的沙发里困个午觉。

    他喜欢有人气的地方,但蒋驭衡总是管着他。刚从部队退下来的那两年,给他下的几乎是全方位禁足令,除了医院哪里也不准去,实在憋得慌想出门散心,也是由蒋驭衡亲自陪着。最近三年蒋驭衡稍稍“放松政策”,允许他开个书屋待着,算是除家之外,另一个可以不报备就去的地方。但很多地方仍是不让去,很多事也不让做,喝酒淋雨玩枪飙车这种事简直是大忌。

    难怪莫进那帮人总说他被养成了金丝雀,说蒋驭衡控制欲太强,说他怕蒋驭衡。

    想来金丝雀都是软萌可口、娇娇嫩嫩的小孩儿,他这1米83、长胳膊长腿的纯爷们儿若真是只雀鸟,大约也是只钢丝雀。

    有次蒋驭衡在地毯上干他,他被撞失了神,双腿缠在蒋驭衡腰上,边呻吟边说:“你他妈把老子当只鸟儿养。”

    蒋驭衡吮他的舌:“什么鸟?”

    “钢丝雀!”

    蒋驭衡一下子就笑了,伏在他身上狠狠抽送,直干得他腰腹酸麻,骨头酥软得像即将化水。

    射在他里面时,蒋驭衡埋了一会儿才出来,拍着他的脸说:“钢丝鸟不行了?”

    他喘着气,大腿痉挛着,半眯的双眼泄出一汪春水:“比不上你的金刚鸟。”

    下午四点多,太阳偏西,落地窗边没了阳光的眷顾。岑燏放下平板,伸了个懒腰,离开之前喝完了最后一口水果茶。

    新来的服务生收走了茶壶与水杯,在后厨小声道:“岑先生比客人喝得都干净,一滴不剩。”

    一名年纪稍长的领班笑道:“岑哥以前当过兵,大概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吧。”

    岑燏坐在车里聊微信,莫进、邢嘉几个在群里拼命圈他,问他是否还活着,他没理,徐凯锋发来私聊,他简单回了几句,骂蒋驭衡是神经病烦人精。徐凯锋笑着应和,也不拆穿他,问今晚要不要再出来玩玩,赵枢请客。岑燏敲好“玩,怎么不玩”,犹豫了一下,改成“今晚算了,昨天淋了雨,嗓子不太舒服”。徐凯锋没有多劝,又问他明天去不去马场,这回他答应得爽快,想都没想骑马在蒋驭衡那儿也是“禁止做的事”。

    晚上10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