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公司参加行业交流大会;至于招聘用人等情况,他们是不管的。
等人一走,他就赶紧开了窗户,靠着那想:也许老何不想结婚了?
杨晖和他,是不是有戏?
那边,尼克在热烈地直接地示爱,“你要不要和我谈一场永不翻脸的恋爱”?他每天都开着那辆很招摇的车,明目张胆地停在安捷物流公司的对面,接杨晖下班。
杨晖不会忸怩造作,他欣然上车,但从不接受拥抱以外的其他身体接触。他明白跟尼克说,他喜欢年长的成熟的。
尼克答:“爱会改变我,我也会为你改变。”
杨晖捏捏他的脸:“我把你当弟弟一样关爱,你就别逼我了。”
尼克:“这怎么是逼呢?我喜欢着你,我压抑不了这种心情,我控制不了这份爱意,是爱,驱使我一次次靠近你。”
换别人说这样的话,杨晖早就一巴掌呼上去或者听都不想听了。肉麻,浮夸,轻浮极了。可是尼克眼神真挚,语气诚恳,满满的真情流露。
杨晖有些不舍说他了:“我心里有人的。”
“既然那位让我嫉妒的幸运儿并没有把你的灵魂认领,我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言至于此,杨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摇头笑笑,揉着尼克的卷发:“你啊——”
这一幕,刚好被坐着司机的车回来的何泽看见,何泽从半降的窗子里看见杨晖朝一个外国小伙子笑,这小伙子很乖巧地低着头随便他揉搓。
何泽黑着脸拉开领带,吩咐司机:“你可以下班了,我自己开车回去。”
司机给他开了几年的车,第一次听到他们何总语气这么冰冷僵硬。
当晚,何泽在杨晖家坐到九点,杨晖才从外面回来。何泽一扫疲惫双眼恢复神采,一看见杨晖身后跟着尼克,眼中的光芒像被乌云遮挡,一下就没了。
“你怎么在?”杨晖把灯打开,“也不开灯,怪瘆人的。”
何泽不回答他,两道目光射在杨晖背后的人,问道:“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一凡和尘哥今晚又在一起了。”尼克毫不示弱接了他的目光。
“一凡?在一起?敬尘吗?”
杨晖说:“是庄宇凡,那天你出差,不然你可以看看敬尘的对象,一个很优秀的男人。”
何泽不说话了,尼克依旧跟在杨晖身后打量着他,又不想靠近。尼克本能地觉得这个沉默的男人对他有威胁。
“那就好。”何泽喃喃一句,突然站起来,“没事,我过来坐坐。我先回家了,你,”他看看杨晖再看看他身后的尼克,目光又落在杨晖的脸上,“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朝二人点点头,走了。
杨晖听见门关上的声音,绷直的肩膀一下就垮了,几乎撑不起身子了。他几步走到何泽坐过的沙发上,把整个人摔进去,吩咐尼克:“给哥倒杯水,冰的。”
当晚,杨晖心情脑袋乱糟糟的,很久没发烧的他,从半夜两点开始,先是低烧,接着就转高烧了,等尼克去他房间叫他起来,人已经烧得迷糊了,还引起了肺炎。
等何泽把手里急事处理完,赶到住院部已经是午后时分了。
尼克守在床头,三人间的病房只住了杨晖一个人,因此并不吵杂。何泽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庄宇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