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舔了一下:“抱我进去吧。”
庄宇凡笑:“懒得你。”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帮王敬尘套好了裤子,两个人穿戴齐整地下了车,庄宇凡捞起他腿弯,真把他抱到了老家。
“我很重吧?”王敬尘搂着他脖子说。
夜色正浓,寒意正盛,万家灯火悉数熄灭,更别提这样的村庄,不存在夜生活群众。庄宇凡是打开大衣把王敬尘盖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子:“不会,回去后给我好好吃饭。”
“吃多了你就抱不动。”
“我能抱着你到白头。”
“真的?”
“真的。”
我也回来了,奶奶。王敬尘贴着他暖烘烘的胸膛在心里说。对不起,我还是……很喜欢他,非常喜欢。没听您的话。就让我不听话一次吧,我非他不可。王敬尘在庄宇凡怀里闭着眼,庄宇凡的心跳就贴着他耳朵震动,仿佛灵魂和灵魂,心和心,携伴而行。
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一点也不假。像王敬尘这样“菊开二度”的不在少数,但应该没几个像他把“我恋爱了”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的,还是黑体加粗滚动显示。不问时间地点地闪过,这让杨晖意见很大。
年后,王敬尘哼着他刚填好的歌词,大摇大摆满面春风地风骚踱步到他的办公室,杨晖坐他位置上,抖了抖报纸:“舍得来上班了?”
王敬尘嘿然一笑:“这不是才能下床吗?”
杨晖愣了三秒,放下报纸,陡然听出了这句话的信息量,大到长久单身的杨晖扛不住:“我操,不是真的吧,你们别太猛了。”
王敬尘把车钥匙往抽屉一丢,杨晖发现不是他平时的那串钥匙,于是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下了班还要去学校接他,哎呀烦死了。”
杨晖:“……”
杨晖有心想把王敬尘揍一顿,奈何不是他的对手,只好把报纸捏成一团泄气,觉得自己真是吃饱闲着,自己办公室不坐,非得上他这儿关心一下破镜重圆圆得顺利吗,结果给塞了一嘴气死人的狗粮。
王敬尘对自己气人的言行毫无知觉,他继续叹气:“非要给我他家的钥匙,让我搬过去,真是,教室公寓怎么也不方便啊,怎么不搬我家住呢。”
呆不下去了,杨晖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你去哪儿啊?找我有事吗?杨晖?杨晖——”
王敬尘打开wps,把刚填好的歌词给策划发过去,这次还嘚瑟地加了填词的灵感。他又打开x市大学附近的地图,寻找合适的房源。
他打算在庄宇凡任职的学校和自己的公司之间选一套房,不然两个人温存一夜,一早又匆匆上班太赶了,连解决下晨\勃的时间都没有。
王敬尘意见很大。
他发现自己清心寡欲了几年,大概都是为重新在一起的时刻储备能量,他一晚上能缠着庄宇凡好几次,每次都被做得告饶,又迷恋那种快感。庄宇凡也是有求必应,而且加倍赠送与他,很强很用力的快感。似波纹漾开又似巨浪拍岸。王敬尘被按在床上做到神魂颠倒,可是就是喜欢庄宇凡,喜欢跟他做这些事。
他本来就不会压抑对这种事的渴望,以前靠左右手释放,一来因为他不喜欢陌生人的气味,二来因为那时候真的太忙,实在需要也是匆匆打发。找了几个令他心动的人,可是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