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晚风吹着他的头发,掀起了额头略长的头发,是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像夜空最闪亮的星辰,看着前面走路的庄宇凡。
“凡凡。”
庄宇凡低低应了一声,没回头。
“没什么,叫叫你。”
庄宇凡回头送了他一个含着笑的眼神,爱意浓浓。
两个人不再说一句话,就这么牵着手在几乎无人的机场穿过,那么恣意那么潇洒。
庄宇凡望着远处的夜空,他想,终有一天,我们不是只在黑夜才能牵手同行。
这个点,庄宇凡不可能再回学校了,而且还带着王敬尘,更不方便。王敬尘去开了一间房,两个人一进去就抱在一起。
倒在床上,润馇滑,扩馇张,进入,呻馇吟……王敬尘在庄宇凡身馇下辗转,身体的感觉被全部唤醒。他的手胡乱摸着庄宇凡明显锻炼过的身躯,握着他手臂,引长脖颈,身体弓起来迎合,跟着庄宇凡抽馇插的频率,他的叫声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床摇晃了一整晚,他的腿被打开了整整四个小时,两个人从传统的姿势到侧面进入,到王敬尘趴着,庄宇凡借着身体重量整个儿压上去,前前后后做了许多次,一直到都没有力气,王敬尘一身黏腻地倒在庄宇凡怀抱里睡着了。
睡觉也是不能分开的姿势,四条腿互相夹着,王敬尘的手臂抱着庄宇凡有了点腹肌的腰,庄宇凡搂着他,手掌按在他的屁馇股蛋上,上面还有他掐揉时留下的痕迹……
两个人身上都是一夜猛干后的痕迹,不管是耳朵还是脖子,下巴,锁骨,胸口……隐秘的看不见的大腿根、后背等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馇事是不同的,酣畅淋漓,痛快过瘾。
不知道几点醒来,王敬尘抬了下腿,动不了了!
他就知道不能太放纵!每次两个人不开源节流痛快之后,他都要当几天“瘸子”!
庄宇凡听见王敬尘“嘶”了声,也睁开了眼睛。手捏了捏王敬尘的屁馇股,就去摸他腿间还在睡觉的鸟儿。
“别别,还痛着呢!”王敬尘拿手格开。他说话声音还有些沙哑。
庄宇凡就把手收回,亲了亲他额头。
两个人安静靠着片刻,又睡过去。一直到王敬尘肚子一阵轰鸣,才真正醒过来。
“你不是还有两天军训吗?不回去没问题?”王敬尘推他。
“请假了。”庄宇凡抽回手臂,揉了揉,“昨晚看见你短信,我衣服一套就从学校翻墙出来了,路上给总辅导员发了短信,说家里出事了,急事,先请假。”
王敬尘的食指在他胸口的疤痕上游移,滑到隐隐有田字格模样的腹肌上:“好学生总是有特权,还是总辅导员。”
庄宇凡抓住他的手:“再往下又要压着你做了——他是我这次比赛的带队老师,也是我们学科教师组组长吧。”
王敬尘的手从他掌心挣脱,十分迅速地握住了软在腿间休息的小宇凡,摸了一把,动作下流,嘴上说的又正经:“快跟哥说说,你在你们学校有多牛。”
庄宇凡舒服地哼了一声,闭着眼睛享受王敬尘一大早的特殊服务,他气息不稳地交代了自己要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某个领域的大学生知识竞赛。
“厉害啊,我的凡凡这么棒,给什么奖励好呢?”王敬尘从他怀里起来,把手上沾着点液体擦到纸巾上,他跪在庄宇凡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