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傍上一两个就乐得发达了。不过严先生可得长好眼睛,千万别学小儿,得不偿失。”完了,他又狠狠瞪了韩萧一眼。
严湛真是纳闷了,这俩这出戏唱得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明里暗里勾线搭桥,却还得在那装着不对付。到底是真不对付还是假不对付?
“老卢你这是何必呢?我们才是真一家人不是?你怎么就能把华天的脏水给泼过来呢?如果你没有从他那儿拿到木钩,就老老实实交代说没有。这局里哪有人会傻到把钩拿在手里的?你不觉得他方才举手自证这个行为很做作吗?反正我是不信。木钩一定在华天手里。不过,我也确实有个情报。我这边有一个铜钩。”韩萧勾起嘴角,淡定了扫了一圈众人,故弄玄虚道:“可能还在我手里,也可能在最后一刻出手了。所以我不可能拿着木钩,若是我手中握有两钩就直接出局了。”
说完,他挑了挑眉,卢大恨得牙痒痒,只能不停给儿子使眼色,让他和老子一起拍死这个人。
不过何止女大不中留,男大也不中留呵。
卢小转着眼珠,接下了韩萧的话:“我什么都没。萧说他有铜钩,那就他有呗。反正铜钩木钩我都没见过。金钩我倒是见过,白哥哥是吧?你知道的,是我把它给你的。萧把金钩给我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这时候音乐感觉就要停了,我赶紧把金钩给白哥哥了。后来我还见着白哥哥把金钩给那边那个酒鬼的,然后酒鬼肯定是把金钩给那个严先生了吧?音乐就那时候停的,我记得,肯定没错。”
说完话,卢小把视线递给他左边的白一千。
白一千的双手还在桌下灵活摆弄着不知哪儿变出来的一对骰子,他简洁明了地说:“金钩,苏,严,过。”
“那是小白你对我的不尊重。”苏明眯起眼,对着白一千嬉皮笑脸。
白一千不怀好意地瞪了他一眼,这人一直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狗皮膏药似的,说话还忒戳人,戳人也就罢了他还要一直说一直说,真想把这张嘴给缝上。
苏明却丝毫没有在意来自白一千的怨气,接着道:“我没把金钩给我身边这位美人。我压根就没拿到金钩,小白骗你们的。”
这话一出,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
苏明一秒认怂:“行行行,我说实话,我确实把金钩给严兄了。你们不要敌意那么重嘛,就是个游戏而已,放轻松放轻松。”
众人脑门一排黑线,这醉鬼不要吓人啊。
坑人的技巧就在于把白一千安排在目标的上家。
白一千是纵横京都各大赌坊的千局不败。不败自有其本身运气在,但更重要的当然是他的。他能够换牌于无形之间,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从而也让他永远立于了不败之地。
这位大神是华天带过来的,惜字如金,对人非常冷漠,除了和华天,就没人见过他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只有这种局时才会过来凑一脚,还是卖了华天的面子。
因此,把他安排在目标的上家,只是为了方便他换钩。很简单,他手中本就握有金钩,只要在最后一刻,和乐师配合把钩递给目标就行。而金钩的真正持有者此时只要默契地把钩子藏起来就行了。
不过今天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夹在了白一千和目标之间,便给这原本的计划增加了变数。
在众人听到苏明说把金钩给了严湛后,都松了口气。这个半醒不醒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