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把送你的礼物拿出来了。”
几个保镖并没有进来,进来的是一个面色凝重的男子,显然是这些保镖的头头。
他在陈泽海的嘴边嘟囔了什么,陈泽海也收起了老奸巨猾的笑容,拿着桌上的手机就要离开,连夏默谼都没有顾及。
显然,是慕雨茕帮的忙奏效了。
他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来回击陈泽海,但是从陈泽海骤然大变的神色看,肯定是一个跟□□一个威力的武器。
夏默谼抬头时,一个保镖并没有走。
他显然有难言之隐,但是又惧惮自己没有跟上队伍而被怀疑。
“他在里面的房间,对不起你们。”
说罢,这个保镖便迅速离开了。
夏默谼神色大变,朝着那扇门就奔了过去。
上锁的房门锁的很严,他拍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反应。
“秋晨!秋晨!你在里面吗?”
他很少称呼他的名字。只有在吵架的时候,和这种紧急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他。
当这个称呼从他的口中出来的时候,并不是好的时段。
回声只有夏默谼焦急的呼喊声,没有任何应答声。
他来不及想秋晨会遭到什么样的不测,只是想拆开这道屏障,找到那个在屏障后的人。
猛烈的撞击声不停地萦绕在房间里。没有秋晨硕大的身体,却比秋晨更加努力地守护自己爱的人。
哪怕他在这个苍茫的世间只是一粒渺小的尘滓,他都会竭尽全力,守护他所深爱的人。
他是他的侍卫,他也是他的禁军。他们都是彼此的皇帝,也都是彼此的守护者。
门没撞开的那一刻,夏默谼的身体随着惯性也撞到了墙壁上。
他没有发懵,侧头一看,看到了被捆绑在墙角的秋晨。
灯光亮着,后脑勺靠着墙壁,肿着的大包很好地被掩住了。
夏默谼一个箭步上前,秋晨的脸庞被他的身影遮掩,剧烈晃动的身体和焦急的呼喊声和鸣着。
“秋晨!”
夏默谼不停地重复着,眼眶也冉冉变红了。
晶亮的眸子里流转着眼泪,心灵的窗户渗出了水汽,投射在他眼里的只有这个不肯醒来的人而已。
终于,在他眼泪滑落脸颊的瞬间,秋晨徐徐睁开了眼眸。
喜出望外的夏默谼眼泪流得更急了,像是泄洪的水道,倾泻而出的是在大坝上被拦截已久的担心。
夏默谼一下子搂住了他,聚集在下颌的泪水濡湿了秋晨的太白色衬衫,温热的眼泪也刺的牛角粉,而他的眼泪却像是合欢散,刺。但是,夏默谼和他的身体靠得越近,他就越临近崩溃的边缘。
夏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