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会以为我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吧?”
我囫囵了一句说:“看你说的,这么可能呢?”其实我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张玲儿说:“只不过我对陈少爷并没有没有爱到那么夸张,不瞒你说,那算是包办婚姻,其实并不是我愿意的。”
我愣了一愣,说:“不会吧?按理说以搬山派掌门的势力,还有人能逼迫他做别的事情吗?难道是有什么困难?”
张玲儿说:“是强制性婚姻。你不要看陈家在北京城不显山不漏水的,他们家的势力非常大。该怎么说呢,就如你见过的柳家一样,只不过陈家并不是涉及古玩这个行业,所以你才没有听说过。”
我点着头,有句话说的很好“在上海不要比钱多,在北京城不要比官大”,我从柳家就能感受到,即便像吕天术那样的人,见了柳家老爷子也要以礼相待,并且自称晚辈,这不仅仅因为柳源的父亲更是一个军中大人物,毕竟没有柳老爷子,也许柳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人物。
顿了顿,张玲儿仿佛多年未曾和人说过这些事情,此刻有着一肚子的苦水向我倾述,我也权当是无聊打发时间,听着她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愿意,而陈家又是如何如何的软硬兼施等等的狗血桥段。
听多了,就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也幸好张玲儿是个美女,并且说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要不然我估计自己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说到最后,张玲儿朝着我靠了靠说:“小哥,你说像我这种孤儿是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我自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里嘀咕:我操,不至于这样吧?小爷怎么说也是有觉悟的有为青年,她这样可是算是摆明了用凄惨的身世来勾引我的同情心,难不成我还能把她娶过门不成?再说了,这可是在斗里,这地方办事她是想刺激死我吗?
挪了挪身子,我就靠在了墙上,说:“玲姐,那些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不已经是搬山派的大师姐,以后还是掌门人,这也许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是吗?”张玲儿又朝着我靠了靠,然后咬着嘴唇说:“那你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那样我会更伤心的。”
看着她整个人都有像我扑过来的情景,我狠狠地捏了自己的一把,发现居然不是在做梦,可这张玲儿为什么又对我这样,按理说我这个人长的一般,出生于无产阶级,虽说现在有些钱,但以她的身份,完全不用像我献媚吧?
我是绝对不相信自己有什么闪光点,那样霍羽可比我强一百倍,况且我已经心有所属,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应该也没多远了,她这可是挖墙脚的行为啊!
我支吾道:“我哪里有欺负过你。玲姐,现在盗墓呢,我们还是多注意周围的动静,少说话为好。”
张玲儿哼了一声,说:“知道你也是假慈悲,我不过是试试你罢了。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继续往前走吧!”
接下来,我们两个就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她丫的没事试我干个毛线啊?这年头果然什么人都有,如果我直接接受,她说不定就会骂我是臭流氓,现在又说我没同情心,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而张玲儿的心可能还是太平洋里边的针。
又走了半个小时,墓道终于是到了尽头。在尽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瓢葫芦状的地方,整个空间瞬间就变的大了不少,而手电光也找到了两扇有雕刻的大门。
门高两米二,每一扇宽一米六,上面雕刻的都是一些祥云纹,其中还夹杂着几个人类似麒麟一类的祥瑞之兽,最醒目的确实在两门的中间部分,雕刻着一个大大的阴阳鱼图案,此刻门处于关闭着的状态。
但在左边门的左下角,已经炸开了一个窟窿,明显是现代人的杰作,也不知道是谁从这里钻了进去,看样子我们两个并不是第一批,有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有人给我们探了路,这样反而保险了不少。
看了几眼之后,张玲儿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手势,说:“小哥,你先请吧!”
我愣了一下,看样子她是记仇了,我并不是擅长处理这样的尴尬场面,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蹲在了那个窟窿处,用手电朝着里边照去。